隻是，將她接近宮中，不隻是為了告訴這件事吧。
“如果不是蘇承進，為了你，將自己都賣了。
現在的你根本沒有機會站在這裡。”
贏景看著神情總算有些波動的人，心裡還是有些安慰。
至少在柳亦素心裡，蘇承進也是很重要的。
否則，就浪費了蘇承進對柳亦素的一腔孝心。
“你不用再兜圈子。進兒......
你要我做什麼？是離開京城，還是自我了結？”
如果是想讓她死在刑場，順天府不會這兩日都沒來蘇府羈押她。
“如果要你徹底消失在這個世上，你會願意？”
聽了這話，柳亦素不禁笑出聲來。
“你是皇上。在這裡，你要一個人死，那人應該很難活著吧。
進兒也沒有重要得讓你精心地設計讓我去死吧。
所以，你是想讓我離開，離開京城，有生之年都不踏入京城，是嗎？”
柳亦素平和地看著眼前的人。
如果是這個結局，比預想中的好一些。
至少能活著，帶上蘇洛和楊香茹，去一個新的地方生活。
至於其他的孩子，她還是希望他們能留在京城。
她的以後有太過多的不確定，也許會在半路喪命。
況且，蘇承進身邊需要人，需要跟他並肩作戰的兄弟姐妹。
否則，不就是將蘇承進直接推入火坑了嗎？
贏景有些欣賞地看著柳亦素。
“去南方吧。”
贏景頓了一下，好像隨意說出的一句話。
阿福公公將頭垂得更低了。
南方，那不就是南蠻之地嗎？
能活著到那地方的人都不多。
聽說那裡的民風還未開化，且遍地是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