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錢沒付,幾乎搬空了成衣鋪。
但是如果讓她實實在在地跟掌櫃談價,她就有些不安,不安的時候,就不太好意思講價。
楊香茹被蘇洛和蘇一舟肯定的表情逗笑了。
柳亦素輕輕地拍了拍蘇洛和蘇一舟的頭,“怎麼?現在就開始漏我的底了?”
“本來就是嘛。”蘇洛有些撒嬌地往柳亦素懷裡鑽。
柳亦素輕揉著蘇洛的發,臉上滿是笑容。
她的蘇洛又回來了。
“那行,我就不推辭了。但是每次用大錢的時候,我們都要召開一個家庭會議表決。
比如現在我們就要為今日看得那個房子進行表決。
我先說,那房子本身沒什麼問題,我剛才在街上也問了幾家,價格基本是這個價格。
就是那個許大,人高馬大的,感覺挺彪悍的。
但有時候看起來也挺憨的。
還有他那個娘,雖然瘦小還拄著拐杖,但好像不是一般的人家。
她說話滴水不漏的。”
楊香茹一口氣將自己的想法都說了出來。
柳亦素點了點頭,“你觀察得很仔細,而且我感覺那個許大不隻是賣饢的。
因為他手臂上的肌肉不像是隻做饢的人。
應該身上有些武功。”
“嗯,我也發現,他推車的時候,雙腿特彆有力,就像是曾經學武時,紮馬步紮的。”
蘇一舟也發表著自己的看法。
蘇洛倒沒什麼想法。
她就隻負責跟在最後麵就好了。
“那咱們就再看多幾家再比較下。
況且買房那麼大的一件事,怎能隻看了一家就決定呢。”
柳亦素說完,便將身上所有的銀票和銀子都交給了楊香茹。
楊香茹數著手中的銀票,手都在抖。
這是她人生中見過最多的錢。
即使當時楊家還沒沒落,也沒見過那麼多的錢。
這錢即使什麼也不做,也足夠他們幾個在涼州生活好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