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這個要討好的對象，好像比帝王還要冷情。
感情說了收回，就真得一點就不留。
蘇元衍有些麻木地翻看著這些衣裳，主要是看裡麵的材質，畢竟還是得實用的。
“夫人，您來看看這幾件新衣，那可是從京城來的款式。”
成衣鋪的掌櫃，看著一臉喪氣的蘇元衍，有些招待不下去。
哪個買新衣的顧客不是滿臉喜氣的。
誰會像這個顧客這般，不像是買新衣，像是看壽衣。
搞得他想要推薦的話，都說不下去。
一看見一個女子進鋪，她便忙著去招待新來的顧客了。
“掌櫃，我先看看。”
聽見熟悉的聲音，蘇元衍轉過頭，看見熟悉的身影。
剛才的陰霾，在看見柳亦素的那一刻，消散了一半。
他放在手中的衣服，“亦素，你也在。”
柳亦素看了蘇元衍一眼，“來買衣服？有喜歡的嗎？”
她聽到蘇元衍跟贏景的談話，蘇元衍對孩子們的愛是不容置疑的。
就憑這一點，就能讓她對蘇元衍多些遷就。
其實，無論是在哪個朝代，父親對孩子的愛，都沒有母親對孩子的那麼理所當然和天然性的。
就算是追溯到人的動物性，父愛比母愛都有更多的條件性，而不是如母愛般本能性。
當然存在不愛孩子的母親，但這概率比不愛孩子的父親要小得多。
很多男女分開後，男子對孩子的愛都會慢慢消失。
所以，看見蘇元衍真心地為蘇承進謀劃著未來，她還是覺得有些感動的。
這世間，還有另外一個人如她般愛她的孩子們，這無疑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
所以，滿足蘇元衍這一點點的心願，她也沒那麼為難。
反正她也還是有些衣物要準備。
蘇元衍聽見柳亦素在關心他，雖然這關心，是他自己腦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