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章
大牛很想說我叫大當家，不叫林大牛。
但是他原本的名字就叫林大牛。
見喬策眼裡的疑惑，大牛急忙解釋，“大人，我真得叫林大牛。
我爹大字不識一個，這名字也是隨便取得。
很小的時候，我爹娘就去世了，家裡沒人願意收留我，我便到處流浪乞討。
那時候......”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拐賣婦女的？”
喬策打斷了大牛的話，他們根本沒有興趣聽林大牛悲慘的童年。
一個人悲慘的過去，並不能成為寬恕他犯下錯的原因。
彆說這個朝代，任何一個朝代，都有可憐之人。
況且，真要認真探究起來，沒有一個人的人生是完美無瑕的，總會有些挫折。
但這些不能成為彆人的理由。
林大牛也不敢藏著掖著，一口氣將自己什麼時候開始拐賣婦女，每次拐賣多少，收入多少，都交代得清清楚楚。
但凡他有些遲疑和猶豫，他就會感受到一旁蘇元衍對他的死亡凝視。
他現在覺得這個蘇大人比他這個真正的土匪還恐怖。
“大人，這些女子雖然是我負責送到月國去的。
但也不全是我綁的啊，每一個環節都有其他人，我隻是負責在這裡將這些女子賣到月國去。
當然，我偶爾也會在周邊網羅女子，這樣賣出去的所有銀子都就是我自己的了。”
“將涼州衙門跟你同夥的人說出來。
還有，這個鎮上的人幾乎都配合你，這鎮上也有你的合夥人吧。”
大牛掃了一眼站著的官差，全是陌生麵孔，“之前涼州衙門的所有叫得上的官員，我都孝敬過。
不過自從換了新的縣長後，我就沒接觸過了。
之前有給喬大人送過邀請函，但是沒見你回複，我本想著年底這一單做完，去涼州找你的。
至於這個鎮上的人，幾乎每一戶人家都拿過我的銀子，雖然不多，但是白送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