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著要不要往京城上報，可是......”
說著，蘇哲顫顫巍巍地走了幾步，“我這腿腳也去不了京城啊。”
隨後用袖子擦拭著自己的眼角。
可是，一直盯著蘇哲一言一動的柳亦素卻知道，這人哪有什麼眼淚，就是做做樣子。
她靠著椅子，呈現出鬆弛的狀態，像是看好戲的觀眾，看著喬策和蘇哲兩人的不斷拉扯。
“你對喬策很有信心？”
蘇元衍看著鬆弛下來的柳亦素，又看看喬策，有些吃味地問道。
“他對付這種虛偽的人最有手段了。
以前他就是每天跟那些假笑假哭的人打交待。
他自己在外也是那種戴著麵具的人。
對付蘇哲這種虛偽的人，喬策有得是辦法。”
柳亦素看了一眼蘇元衍，“不是那種屈打成招了。
我們那裡對人身安全保護得很徹底的。
他能從蘇哲的話中找出漏洞，然後再用很強的邏輯，將蘇哲繞暈。
你看......”
柳亦素指著蘇哲，“他急了。”
蘇元衍沒有看蘇哲一眼，而是看著有些歡愉神情的柳亦素。
她已經絲毫不掩飾喬策是跟她同一個世界來的人。
其實在破廟，喬策與他達成統一戰線的時候，喬策就沒有再隱瞞他的身份了。
隻是確定了之後，沒有給喬策和柳亦素造成什麼困擾。
卻給蘇元衍造成了很大的困擾，比如此刻，他就覺得柳亦素看向喬策熟悉的神情，有些礙眼。
應該說很礙眼。
他知道他不該這個時候開口的，不該問的。
但是他的腦子卻控製不了他的嘴。
“你跟喬策在你們的世界裡，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