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亦素有些苦惱。
“嗯，的確一看就看得出來。”
柳亦素順著蘇元衍的目光，低頭看著自己的胸前，有些惱了，“看什麼看！”
“因為你穿了男裝，女子的特征就更為明顯，本來你是女裝的時候，還沒那麼引人注目。
而你卻穿了男裝，就更引人懷疑，從而把目光投向你。”
蘇元衍的話讓柳亦素陷入沉思，“你先出去。”
不等蘇元衍說話，柳亦素將蘇元衍推出門。
關上門後，柳亦素從電子商場拿來一件平胸內衣，穿上後，有點緊，但也沒有太多不舒服。
再穿上男裝，又因為是冬天的衣服，上身就不明顯了。
披上大氅，戴上帽子，帽子壓著頭，幾乎看不清麵容，不認真看的話，也不會引人注意。
柳亦素打開門，門外的蘇元衍看著一身男裝的人，點了點了頭。
“這次就沒那麼明顯了。不過在外能不說話就不說話，聲音還是能聽出來。”
“在外，我能不出聲就不出聲，好吧。”
柳亦素有些沒好氣地白了蘇元衍一眼。
收拾好行李，他們就出發去月國。
小鎮上的管製權，喬策在離開時，已經做好了交代。
柳亦素上了馬車，回頭看了一眼這依然陌生的小鎮，恢複了寧靜。
許大駕著馬車，往月國的方向駛去。
馬車裡，蘇元衍看著眼前男裝裝扮的柳亦素，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
無法忽視的視線，讓柳亦素有些坐立不安。
“很好看？”
“嗯，很好看。”
柳亦素被蘇元衍這般直白的話噎了一下。
“你就一點不擔心，去月國會發生什麼危險的事？”
柳亦素想起喬策之前的叮囑，雖然自己有足夠的理由前往月國，但是對未知的未來，還是會有些擔憂。
見蘇元衍一臉無憂的樣子，她心裡又覺得不舒服。
“我擔心，你依然會去。而且，我跟你一起，就算發生什麼事，我也在你身邊。
這已是我最放心的方式。
在你身邊。”
蘇元衍毫不掩飾的情誼，從彎著的眼中，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柳亦素眼前。
好像，即使前方是懸崖，蘇元衍也會笑著跟在柳亦素身邊，往下跳。
“蘇元衍，我們得活著，好好地活著。
無論是在什麼境況，我們卻得活下去。”
蘇元衍被柳亦素眼中的認真，感動了。
‘嗯，我們都能好好地活到老，那時候我們已經是老阿婆和老阿公了。
彆緊張，我們隻是去跟他們洽談生意，並不是做什麼冒險的事。”
蘇元衍以為柳亦素被小鎮的拐賣案嚇到了。
“萬一，不僅僅是生意上的事呢？”
柳亦素的話，冥冥之中，好像預示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