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能想象一個女子對著青樓女子的熱切。
“其實，也未必要去青樓。我們也可以直接去會一會趙掌櫃。
也許跟趙掌櫃麵對麵，更能發現問題，如果他有問題的話。”
許大弱弱地在一旁說著。
可柳亦素白了許大一眼，“我們雖然是來談生意的，但是你彆忘了你可是涼州衙門的官差。
如今發現了殷馳國的女子在月國的青樓，怎能不追查。
據我所知，通關文牒也不是那麼容易拿到的，基本都是有商貿來往的人，才能拿到的。
這些女子是如何來到月國的？
明擺著有問題，怎能視而不見。
之前那些被賣來月國的女子，也許就有在青樓的。
難不成，就這麼讓她們在異國他鄉直至死去嗎？”
許大被柳亦素的一番話說得低下了頭。
他也知道自己的目光狹隘，太短視了。
蘇元衍看了看柳亦素一臉正氣的樣子，心裡歎了一口氣。
如果真得隻讓她一個人不去，她定不知會給他整出什麼幺蛾子。
況且將她一個人留在客棧，他也不放心。
“到那後，不能擅自行動，一定要緊跟在我身旁，切勿暴露了你女子的身份。”
柳亦素歡喜地看著蘇元衍，重重地點了點頭。
三人換裝後，便去了聽風樓。
隻見聽風樓外麵站著幾個姑娘，跟男子打情罵俏的。
柳亦素的眼睛像是要黏在那些姑娘身上。
“咳”蘇元衍輕咳了一聲，提醒身邊的人不要看得太明目張膽了。
柳亦素這才把目光收回來，嘀咕著，“她們怎麼不冷？”
蘇元衍有些無語地看著柳亦素，這人的關注點是不是有些不在點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