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誠實意地說了聲，“好看。”，還重重點了點頭。
目光是一點都沒有往蘇元衍這邊瞄一眼，餘光都沒有。
“口水流出來了。”
蘇元衍沒好氣地說了一聲。
柳亦素則用手去擦自己的嘴角。
這一動才發現自己被蘇元衍耍了，嘴角哪有什麼口水。
“你耍我。”柳亦素這才轉頭瞪了蘇元衍一眼，隻是那一眼，嬌嗔多過生氣。
也許是廂房點的香，也許是跳舞的人烘托的氛圍，那一眼，就讓蘇元衍的心酥麻了。
“你彆靠那麼近。”柳亦素手指抵住蘇元衍越靠越近的鼻尖。
用兩個人才聽見的聲音，“我現在是男的，你挨我那麼近乾什麼？”
蘇元衍卻沒有離開，反而側了頭，唇貼在柳亦素的耳邊，“我也可以喜歡男的，跟你這樣的。”
桌子下的手，已經摸上了柳亦素的大腿。
“蘇、元、衍。”
柳亦素這個時候也沒有心情看跳舞了。
有些咬牙切齒。
“她們比我好看？”
蘇元衍卻依然沒有鬆開自己的手，反而得寸進尺，往柳亦素的腰摸去。
柳亦素的臉瞬間紅溫。
她沒有在彆人麵前表演親熱的習慣，而且她還身著男裝。
身著男裝被蘇元衍調戲，還是在彆人的目光下。
柳亦素的心被提起，被輕輕捏著，緊張又刺激。
唯獨沒有對蘇元衍的抗拒和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