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晚的事,柳亦素莫名地臉紅了。
“昨日跟聽風樓的老鴇了解到,之前從殷馳國來的女子還挺多的。
但是這一年來得少了,因為涼州新上任的知縣不僅不參與進來,還抓得很緊。
通關文牒很難申請。
沒有通關文牒,將女子偷運過來,風險太大了。
畢竟,月國雖然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也是在明麵上不影響兩國關心的情況下。
比如,如果出事了,反正殷馳國的官員也參與進來的,還有通關文牒,這樣最多隻能各打五十大板。
但是如果沒有通關文牒,那就是月國承擔全部的風險。
月國的衙門也不願。
畢竟,如果出事了,隻是因為這些風塵女子,也拿不上桌說。
如果為了這些女子開展,就不好收場了。
至於,從殷馳國過來的女子,雖然剛開始有些排斥,但是最後幾乎都肯留下來。
她們聽風樓還指望這些女子賺錢,對她們也舍得花錢。
無論吃得用得穿得,都是上好的。
至於那些不肯留下來得女子,最後也是被賣到大戶人家去做奴婢。
反正不會輕易打殺,畢竟費了那麼大勁才弄過來的。
女子就是資源,沒有發揮一點作用,直接打殺,那都是賠本生意。
所以,月國這邊對這些女子都還算和善。
基本是步步為營,步步引她們自願。
隻有心甘情願,才能伺候客人。
這些女子,已經習慣了這種紙醉金迷的生活,幾乎沒有人願意再回去。
回去後,她們除了再被賣,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許大的話讓柳亦素陷入沉默,街上的喧鬨,仿佛都跟她無關。
想不到,他們以為的火坑,對她們來說,竟然還是值得留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