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就死了。
我應該將她和他都殺了的。
他們是罪有應得。”
柳亦素沒有打斷蘇元衍斷斷續續的話。
“既然他們是罪有應得，那就交給衙門，即使在月國，這種謀殺的行為，也會說到製裁的。”
柳亦素不想蘇元衍去麵對要突破倫理的問題。
既然他們是罪有應得，那麼就讓律法光明正大地懲罰他們吧。
這時，蘇元衍卻搖搖頭，“他們害了我們一家三口，如果......
我們倆都要去見那個未出生的孩子了。
在殷馳國，即使是發配，都有人將她送到月國。
還能在月國過上這麼逍遙的生活。
可我們呢？隻要我不死，他們就不會消停。
如果將他們送到月國的衙門，即使衙門的人知道他們想要害我們。
但是我們卻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判的處罰也不會太重。”
“其實，有沒有想過，他們隻是之前沒出過山水村的村民，無論是去京城還是來月國。
都不是他們個人的意願可以做到的。
與其跟他們死磕，還不如揪出他們背後的人，將這些摔在地上。
這才是一勞永逸的方法吧。
否則，他們沒了，也還有其他山水村或是雲歸鎮的人。
總歸能拿到掣肘你的人，加以利用。”
柳亦素冷靜地分析著，將蘇家的人打死了，也不能了解這事。
還不如直接跟幕後的人來一場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