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祁川有一搭沒一搭的說這話。
周聿白偶爾搭話。
“我聽他們說早上你舅舅家鬨事了?”顧祁川問道。
沈清梨點點頭,“我給我娘遷墳了,一勞永逸。”
顧祁川眸子裡的光沉了沉,“這些人真是不怕做噩夢。”
“貪得無厭而已。”沈清梨沒再繼續關於她娘的話題。
這個女人藏得太深了,任誰都想不到,她會拋棄女兒單獨離開。
顧祁川見沈清梨心情不好,沒再說什麼,大口扒拉飯。
吃完飯,顧祁川給沈清梨遞飯盒的時候,小聲說道,“今天晚上我有事,下午下工就去忙,晚上妞妞和瑞瑞在我那邊,就讓小黑過去看院子。”
“行。”沈清梨點點頭,看著顧祁川的眼神裡滿是詢問。
那意思:你要乾啥去。
顧祁川:不能告訴你。
沈清梨:友儘。
顧祁川看著沈清梨靈動的眼神,唇角上揚。
他靠著樹休息,周聿白繼續手上的活,沒多久給沈清梨編好了帽子,又給妞妞編了一個。
“真好看!”妞妞稱讚道,把自己剛剛采摘的野花遞給周聿白。
“爹,帶花更好看。”
周聿白笑笑,有求必應,把妞妞采的花插在帽子上。
旁邊不遠處休息的人,看著周聿白的樣子,愣住了,用力撞了撞旁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