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村裡人不是喊她聿白媳婦就是周家媳婦,要不就是清梨,柱子還是頭一個喊周嫂子的。
“柱子,怎麼了?”
“革委會來了,說是有逃犯跑出來,讓大隊長把人喊過去,要問問大家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柱子說道。
提起革委會,柱子也是滿臉不喜。
沈清梨了解這段曆史,對革委會的人更是沒有好印象。
“行,那我收拾一下就過去。”
“好,那我先過去了。”柱子說完就往回跑。
沈清梨回去跟狗娃說了一聲,叮囑他誰來都不開門,才整理了一下自己往大隊部走去。
沈清梨到的時候,大隊部已經站滿了村民,正是午休的時候,大家又都在地裡麵乾活,來得也快,沈清梨離得遠,是最後一個到的。
崔誌和莊牧還有幾個牛棚那邊的人被拉出來站在一旁。
一個穿著白襯衫的年輕男人站在最前麵,他胳膊上帶著紅袖標,正在激情宣講,說著逃犯的危害等等。
大家聽得雲裡霧裡......
危害不危害的跟他們有啥子關係,他們又不是逃犯。
“那人受了槍傷,身上肯定有血腥味,大家有線索要積極舉報。革委會是不會虧待大家的。”
大家議論紛紛。
“最近村子裡好像是沒來陌生人吧?”
“哪有陌生人,現在農忙的時候,大家地裡的活都乾不完,誰亂竄啊。”
“就是。”
“我要舉報!”忽然一個熟悉的女聲響起,所有的目光都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