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小點聲,就是周明月害了我兒子。她沒本事就不算是害我兒子了嗎?我把她送去坐牢怎麼了,她罪有應得。”
張母正在跟張二慶說話,聲音一點沒小。
周明月被張家冤枉有奸夫的事,他們都知道,但沒人願意去趟這個渾水,畢竟,一個村子住著鄉裡鄉親的,可比一個外地媳婦重要。
但,不耽誤大家私下裡議論。
“張家老婆子是個狠心的。”
“誰說不是,也不怕周明月娘家人找上門。”
“周明月這些年跟娘家都不來往的。”
“娘家人要是靠得住也不會讓她嫁給張大慶了。”
“就是啊。可惜了,周明月勤勞能乾還長得好看,就這麼白瞎了。”
周聿白和顧祁川走過來的時候,正好聽見了大家的議論聲。
他眸光冷冽的厲害,強大的壓迫感讓正在說話的鄉親本能的閉上了嘴。
顧祁川和便衣年輕警察交換了一下目光,果然一到群眾中來,就聽到了不一樣的聲音......
周聿白大步走在前麵,一腳直接踹飛了張家的大門!
張母驚得從小板凳上掉了下來了,摔得自己直哎呦。
“誰、誰啊。”
“你、你乾什麼?”張二慶顫巍巍地站起來,周聿白那張臉雖然已經沒了疤痕,但凶神惡煞的神情,是真真的駭人啊。
張二慶表示自己腿已經軟了。
“你們冤枉我二姐。”周聿白冷冷地開口,肯定一句,氣場強大的讓張母和張二慶竟然失聲了。
顧祁川站在周聿白身邊,他環視了院子一圈,最後拿起來掃帚塞進周聿白手裡。
“你先打著,我去把他們村的大隊長喊過來。”顧祁川似笑非笑地看著張母和張二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