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直抽抽。
“同誌,你們還好嗎?”顧祁川上前扶起受傷的兩個同誌。
“謝謝,我們倆都中槍了,他們是盜墓賊。”其中受傷較輕的那個同誌吃力地說道,“麻煩同誌報公安,他們把東西藏在了山裡......”
話沒說完,那位同誌也暈死過去。
“同誌!”
周聿白已經把地上的四個人全部捆了起來。
“眼下怎麼處理?”周聿白問道,他現在隻是一個農民,不作任何決定。
“先把他們四個人打暈找個山洞先藏著。這兩位同誌的傷耽誤不得,先去我家,喊阿梨過來出來,我連夜去縣裡找人。”顧祁川說道。
周聿白點點頭。
兩個人先把那四個盜墓賊打暈,堵上嘴,捆得結結實實的,就近找了個山洞,暫時放著。
二人習慣性地處理了痕跡......
顧祁川看向周聿白,“離開部隊這麼久了,習慣還在。”
周聿白手上的動作微微頓了頓,沒說話。
有些習慣已經深入到了骨子裡,即使過了很久,也不會改變。
二人麻利地一人背一個傷員下山。
很快到了顧祁川的院子。
他們進門的動靜不小,二毛和瑞瑞都被驚醒。
二人看見周聿白和顧祁川一身血地背著兩個人進來,都驚了一下。
“爹,舅舅,你們受傷了嗎?”瑞瑞急忙上前關心地問道。
“不是我們,是他們。”周聿白說著和顧祁川先把人背進屋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