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許野一怔。
“很難看出來嗎？”沈清梨反問。
許野笑著點點頭，“沈同誌是真的聰明，曾函的身份，在他父親跟我打電話前，我都是不知道的。”
“曾函在部隊裡也不享受特殊待遇，什麼任務都參加，這次是事情太大了，他又中毒了，領導才把電話打過來的。”
許野沒瞞著沈清梨。
聰明人麵前，瞞也瞞不住。
“曾函確實不錯，前途無量。”沈清梨笑笑，“估計歐陽伯伯會留瑞瑞，我回家之後，瑞瑞就拜托許連長照應了。”
“沈同誌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瑞瑞，現在瑞瑞在我們這，沒人不喜歡，戰士們也稀罕他，小家夥對誰都笑，說話也大方。”許野誇起瑞瑞一點都不含糊。
沈清梨略有些感慨，她第一次見瑞瑞的時候，那個孩子跟現在簡直天差地彆。
尤其，瑞瑞放下了執念後，整個人都陽光了。
這樣真好。
沈清梨和許野閒聊著，曾函跑了回來。
“歐陽老師說，如果能留下瑞瑞就太好了。”
“嗯，可以，到這個實驗結束前，瑞瑞都可以留在這裡，但這個實驗結束了，瑞瑞就得回家了。”沈清梨笑著說道。
“嗯，歐陽老師也是這麼說的。”曾函應聲。
“我們可以隨時來看瑞瑞嗎？”沈清梨看向許野，她離開這裡之後，就算是結束這個幫忙，再過來等於是探望。
“當然可以了。”
“你們是友情幫忙，隨時可以過來看瑞瑞，他晚上沒事也可以跟你們出去，但是，不能接觸家人以外的人，外出需要我們的戰士陪同。”
許野想了想說道，他看向曾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