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叔將手一攤,嘻嘻笑道:“二少爺,我也沒說什麼呀!你瞧你,是你自己想多了!”
謝珣瞪他,老狐狸!
此時,江南渡口之上,江州的縣主帶著許多衙役親自過來查船,這場麵可是難得一見。
“快查!有沒有京城來的謝家藥材船隻!上頭要尋一個青衣小廝!”
渡口的官吏稟告:“大人,這幾日都沒有謝家的藥材船隻靠岸!”
江州縣主疑惑極了:“上頭說前些日子就出發的,按道理大船今日就該到這個渡頭了,怎麼會沒有?難道並不在這裡靠岸?!快,飛馬傳信給京城,告知那邊這渡口的情況!”
沒兩日,江南幾個渡口紛紛有消息傳到了慶安侯府,墨書看了所有的消息,十分失望,稟告到了程宴之的跟前。
“少爺,這幾日江南渡口並無謝家的藥材船隻靠岸!”
男人接過了奏報,臉色倏然沉了下來,如果走水路,無論如何,這個時候也該到了江南,江南各大渡口他都知會了,怎會沒有任何消息?
偌大一隻船仿佛憑空消失一樣?
墨書看著他陰沉的臉色心中有些惴惴,這段日子,七少爺的性子越發陰晴難定了,一進這書房,他便聞到了濃濃的酒氣,他一定是又喝酒了。
“少爺,會不會謝家的船根本就不是在江南渡口靠岸的?他們是在聲東擊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