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之中,突然一道黑影掠過,流星一般直向馬上之人刺來。
墨書驚叫一聲:“小心!”
隻見“砰”的一聲,酒瓶落地成花,青年拔劍而起,一個飛身,便躲過了黑衣人的刺殺。
“程宴之,你今天彆想走出這條巷子!”
低啞的聲音在牆頭響起,一連五六道黑影從牆外縱身而下,全都向著青年圍了過去。
墨書跺腳,就說這裡可能遇到刺客嘛,非往這兒走!
月光之下,劍若流星。墨書和另外一個侍衛隻是分走了兩個黑衣人的襲擊,其他四五個人都圍著程宴之一個。
然而,他並不慌張,幽暗的眼底蓄滿了冷酷的恨意,仿佛此刻,心底需要宣泄一些什麼。
隻見銀光閃過之處,一片兵刃相擊的聲音,一把把長劍飛出,黑衣人一個個抱著胳膊慘叫,鮮血浸染了他們的黑袍,空氣中彌漫著鐵鏽的腥氣。
“來啊!”程宴之冷酷的揚起了長劍,暗夜之下,他眼底通紅,滿是戾氣,一如從殺場歸來的修羅。
“走!”黑衣人這麼多人討不著他的好,縱身一躍,消失在黑暗之中。
“七少爺!”墨書急忙過來,細細一看,隻見他嘴角流出一絲黑血,不由得一驚,“你受傷了?”
程宴之抹了一把嘴角的黑血,在月光下展開了自己的手背,隻見手背上有一道傷疤,已然變成了暗紅色。
“有毒。”他低低道。怪不得那些黑衣人走的這麼乾脆,原來劍上全都下毒了,隻要略微有點擦傷,便是見血封喉。他們是下死手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