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這下有好戲看了!”他笑了笑,狡猾的對隨從眨眨眼睛:“你去稟告定安王,就說孤正在休息,不宜打擾。”
“是。”隨從點了點頭,大約猜到太子殿下的意思,他就是想躲在一邊看熱鬨,看看這王叔對壘是個什麼情況。
隨從這邊稟告到了程宴之這裡,程宴之身著一襲隨意的青袍,頭束玉環,那奏折就擱在他的書桌上。
他起身拂袖,拿起了一柄精致的佩劍,眉眼中透出幾分淡定瀟灑之色:“走,去會會。”
這時,隨從已經放了成王的人進來,成王一進來,後麵帶著的全副武裝的金甲軍士,足足有五六十人,光亮的盔甲倒映著紅色的燈火,在昏暗之中都顯得殺氣逼人,威壓滿滿。
成王一襲蟒袍玉帶,頭戴紫金冠,滿臉肅穆立在眾人之前,更是讓人敬畏。
東宮的太監隨從們瞧著這氣勢,一個個都緊緊閉著嘴不敢出聲。偌大的東宮庭院倒顯得異常的安靜。
與之相對的,是手持華麗佩劍不緊不慢從漢白玉的階梯上緩緩走下的青衣男子。
他那瀟灑的氣度和隨意舒展的動作,讓人以為他正在花園中信步。誰能想到,他麵對的卻是咄咄逼人的成王。
“程宴之!你好啊!”成王伸手指著他,“陛下命本王監國!自打監國一來,所有奏折都由本王過目!如今你竟然私自竊走,你該當何罪!”
這聲音,鏗鏘有力字字逼人,仿佛天上打下來的雷,震的東宮眾人一動不敢動。
自然,除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