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都去鄉治安室好好交代一下。”
陳俊生很頭疼。
這些年輕混子都是本鄉人,平時犯的事兒不大,小偷小摸的,經常抓到鄉上治安室關上幾天,然後教訓一頓就放人。
不痛不癢的,所以這些混子隔不了多久,就故態複萌。
看樣子這次秦大勳家被盜的事情,真是他們乾的。
真的需要好好懲治一番了。
——
瞿母看大黃那萎靡樣兒,心疼不已。就讓瞿臨海開車把大黃送到鄉畜牧站,找個獸醫給它看看,開點藥。
瞿家人經常來秦大勳的院子,大黃對他們很熟悉。瞿臨海把它抱進懷裡,大黃竟然對他嗚咽了兩聲,眼裡流下了淚水。
母子倆瞬間心塞塞的。
“臨海,好好給它看看吧。不要怕花錢。”瞿母難過地摸了摸眼淚。
不知道是哪個天殺的,進屋偷東西,咋還對大黃下手了呢?
瞿臨海開著那輛東風大貨車,把大黃帶去了鄉畜牧站。
畜牧站的人看了看大黃的眼睛和嘴巴,
“這狗是吃了巴氯芬吧。很多偷狗賊喜歡給狗喂這個,狗吃了這藥就隻想睡覺,走路都走不穩。這狗還沒有氣喘得像拉風箱似的,還沒有嘔吐。應該不是最嚴重的。”
大黃無力地抬眼看了看,扒拉它眼皮的人。
其實它不是狗,它是狼狗。不知道為什麼老是被人認錯。
“還是給它打一針吧,好得快一點。再開點藥。”瞿臨海要求道。
瞿臨海給大黃打了一針,又喂它吃了藥,才帶著它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