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君臨送她回了院子,臨寶見狀立即過去,“怎麼回事?她怎麼又化解那些人的修為了?為什麼不等念西回來呢?”
“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玄君臨把蕭涼兒放在榻上,低聲說著,怕吵醒了蕭涼兒。
在念西回來前,蕭涼兒不會停止化解所有人的修為,對她來說,能化解一點是一點。
不能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念西的身上。
臨寶一邊罵罵咧咧的,一邊在給蕭涼兒輸入巫力,等結束之後它也累趴在了一旁,在那又說了一句,“真希望能夠快點找到。”
能否找到,也未知。
玄君臨走出了門,瞥見了一旁的六白和三白待在一起,即便不是一家子,也算是是親人在一起,所以六白的性情比起以前更好了一些。
“爹爹!娘親呢?”蕭子沐跑過來,眼巴巴看著玄君臨。
“娘親在休息。”
蕭子沐卻嘟囔著嘴不高興的說著,“前幾日娘親教我的我都會了,她還說今日要我給她看看的呢。”
“晚些吧。”現在玄君臨隻想讓蕭涼兒好好休息。
“好。”
蕭涼兒這一休息倒也晚了許久,她醒來時正值傍晚時分,天邊露出一抹紅霞高掛在那十分的好看,再加上那淡淡的微風,令人心曠神怡。
此時林笑笑也回來了。
在林家斬首之後,是林笑笑去收屍的,她花了些功夫給一家人安葬後,偷偷入了林家感受著這從小到大生活的地方,雖有不舍,但林笑笑隻能離開。
她變了。
臉上的笑意消散,剩下的隻有冰冷,她在看到蕭涼兒的時候走了過去,開口:“蕭涼兒,你能有辦法接近金家嗎?”
林笑笑不能進去。
眾人皆知是金家揭發的林家,林笑笑過去隻會讓人覺得她有別的心思,林笑笑不知道去找誰,便隻能來找蕭涼兒了。
蕭涼兒的身子沒完全恢複,語氣有些虛,“你想現在就對金家動手。”
“爹娘告訴我的那些事情我要去證實,若是真的,我會當著眾人的麵去揭發她。”她隻是想去金家找找有沒有什麼線索。
蕭涼兒好像沒什麼理由可以拒絕。
“可以,按照北郡王的身份來說沒問題的。”蕭涼兒緩緩開口。
“多謝,那我便等你的消息。”
她前腳離開,後腳玄君臨就端著一些吃的走了過來,在看到蕭涼兒的時候上前把吃的放在了她跟前的桌子上示意她吃。
“林笑笑找你是為了金家的事情?”玄君臨忍不住問了一嘴。
蕭涼兒點頭,她無奈的開口:“看來我們還是要摻合這件事,找個油頭去一趟金家,讓林笑笑喬裝打扮一番就是了。”
明明自己還有事,去偏偏要摻這一腳。
“好。”玄君臨答應的十分爽快。
幾天後。
玄君臨告訴蕭涼兒,“金家大擺宴席,說是慶賀宴,明麵上是慶賀自己又升了官,但實際上也是慶賀林家如今的現狀,讓眾人前去。”
“你應了?”蕭涼兒問。
“嗯。”
這是個好機會,蕭涼兒也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林笑笑。
“切記,莫要暴露自己的身份,否則我也會裝作不認識的樣子。”雖然答應了林家老爺子的話,但蕭涼兒還是要警告一下。
就算真的出事,蕭涼兒還是會幫的。
“我知道了。”林笑笑點頭。
蕭涼兒這才放心的離開,可是,也不等蕭涼兒坐下來休息一下,一人就匆忙跑過來,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蕭涼兒。
“何事?”看著眼前急匆匆的人,蕭涼兒皺眉。
男子立即說著,“那春風樓的老鴇讓我通知你,妓院裡的花魁突然暴斃,讓你快過去看一看。”
突然暴斃?
那就是懷疑有問題?
畢竟是自己買下來的,雖然交給了老鴇打理,自己肯定還是應該去看一看才好,於是,便跟著那男人一同去往了春風樓。
一見到蕭涼兒過來,老鴇急忙迎了上去,“你來了!”
“到底怎麼回事?怎麼突然暴斃的?”蕭涼兒皺眉,跟著老鴇的腳步去往了一個房間,而那房間門口還圍著不少的人。
“不知道啊,你快看看,這可是我們春風樓的招牌啊,若是沒了她,我們的生意要少一半!”老鴇在後麵哭喊著。
蕭涼兒上前,蹲下身子開始檢查她的身子。
暴斃,但五臟六腑被毀,是有人所為,而且這頭牌的身子內還隱隱傳來黑氣……是魔修!
魔修之人打了她?
“知道她見了什麼人嗎?”蕭涼兒皺眉,問。
能把人傷到這個地步,那人的修為不低,她若是能找到他的話,少說也能阻止魔王吸收不少的修為。
“這……”老鴇不清楚。
蕭涼兒起身,一掃老鴇的臉,輕啟唇,“去問清楚她到底跟誰接觸了的,你們難道一點都沒看到?”
“我去問。”
老鴇立即去詢問了這裡的所有女子,在但紛紛表示沒有看到頭牌跟誰接觸過,而她上一次,也就是幾個時辰前人都是好好的。
“我記起來了,她說今日暫不接客,讓我們都別打擾她,該不會是跟這個有關係吧?”其中一個女子說著。
是她自己避開的?
看來,頭牌應該清楚那個人也是危險的,隻是他到底是誰,殺了頭牌的目的又是什麼?
蕭涼兒想不明白,她隻能開口,“找個地把她給埋了,然後準備下一次頭牌的競選,”
“啊?”老鴇愣住了。
蕭涼兒眯了眯眼,繼續說著,“老鴇,你可以趁機招幾個人來,但一旦被我發現你用了不好的手段騙來那些女子,也別怪我不客氣!”
青樓做生意,自然是要有人進來的。
可是蕭涼兒覺得逼迫人不太好,所以也選了另外一個法子,從一開始的所有女子都必須伺候客人,變成了不同人拿不同的錢。
比如最簡單的,陪酒,錢最少,然後便是有肢體接觸再加一層……以此類推,願意跟客人發生關係的錢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