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郡王府,看你這模樣也並非郡王府內之人,說!你究竟是誰!”念西倒是一眼就能看出林笑笑的不同尋常。
兩人都不願意告知對方的身份。
念西甚至都準備動手了,林笑笑也不打算退縮,兩人周圍的氣場瞬息萬變,周圍路過的人甚至都要繞道。
這是發生了什麼?
裡麵,知道外麵消息的蕭子沐立即跑了出去,看到兩人那幾乎要打起來的趨勢,立即說著,“別動手,都是自己人!”
“自己人?你認識他?”林笑笑看著蕭子沐。
蕭子沐點頭,認真的說著,“他是跟在爹爹跟娘親身邊幫忙的人,隻是現在爹娘要去處理很重要的事情不在這裡。”
“他們做什麼去了?”念西皺眉,問。
“不知道。”
蕭涼兒跟玄君臨沒告訴蕭子沐,隻是讓他在這裡一個人慢慢地修煉,而他也每天都在數著日子算他們什麼時候回來。
一旁的林笑笑看著他們聊天,說了句,“既然認識,那我就去忙了。”
“好的,姐姐再見。”蕭子沐揮手手,目送著林笑笑離開。
念西看著她離開後目光落在了蕭子沐的身上,“她怎麼會在郡王府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可知道些什麼。”
“我——”
他隻是一個孩子,知道的事情不多,但關於林家出事的消息蕭子沐還是知道一二的,便都告訴念西了,念西此刻心裡百般不是滋味。
剛才他居然還那樣的跟林笑笑說話……
“那你可知你娘親什麼時候回來?他們也沒說自己去了什麼地方嗎?”念西更擔心的是蕭涼兒跟玄君臨此刻的處境。
“不知道。”
蕭子沐不知道,念西便也隻能在郡王府內等著他們回來了。
——
此時,已是深夜。
蕭涼兒與玄君臨準備睡去時,突然聽到外麵傳來巨大的聲響,蕭涼兒與玄君臨互看了一眼後便走出了屋內看向了傳出動靜的地方。
那裡……
一個龐大的身影正在發狂,蕭涼兒似乎還對上了那雙猩紅的雙眼,她也看到了那雙鋒利的爪子摧毀著部落裡所有動靜。
“這是怎麼回事?”蕭涼兒看向一旁的人。
那人立即說著,“聽聞是獸人發狂了,具體怎麼回事我們也不知道,好似是在大祭司那受到了什麼刺激才會變成這樣的。”
又是莫言?<>
蕭涼兒眉頭微微皺了皺,她看著部落裡麵的人在瘋狂逃竄,甚至還有人因為獸人而受了很嚴重的傷,還有人死在了那裡。
她的目光在四處尋著最終落在了不遠處一道身影上。
“沒想到大祭司為了獸人居然不顧忌自己部落人的安全。”蕭涼兒站在了莫言的身邊,雙手放在後背看著獸人在搗亂。
莫言的嘴角帶著一抹笑,“你呢?你是來阻止我的嗎?”
“什麼?”蕭涼兒愣了下。
“你們去了佛像那以為我不知曉?你們想要得到九曲仙草不是嗎?”莫言洞悉到一切,不過是因為那佛像所看到的一切他也能看到。
那天的情形他當然也儘收眼底,隻是之前沒拆穿罷了。
蕭涼兒詫異了下,隨後恢複如常,她緩緩開口,“那你為什麼不揭穿我呢?任由我在這裡是想彰顯大祭司的大度嗎?”
“我隻是想看看你們為了九曲仙草可以做到什麼地步。”莫言慢悠悠的說著。
“那獸人呢?你是想用他們來做什麼?獸人的發狂是你故意的對吧?”蕭涼兒看著獸人在大肆的進攻,已經有無數哀嚎聲傳來了。
如果不是他做的,為什麼大祭司都無動於衷?
莫言淡淡的一笑,他目光落在了蕭涼兒的身上,清冷的眸中讓人生寒,他輕啟唇緩緩道:“所以你是想要阻止我嗎?”
“你承認了?”蕭涼兒皺眉。
“我隻是想知道他們的實力有多強,部落可以重建,那些人我也可以醫治。”至於現在的慘狀是莫言最想要看到的。
隻有證明這些獸人的離開,莫言才會繼續下去。
蕭涼兒皺眉,“你作為大祭司不是應該保護部落的人嗎?部落的人如果知道你的這些想法,他們還會這樣愛戴你嗎?”
“你大可試試,看他們是信你還是信我。”
這麼多年,部落裡的人對大祭司都是堅信不疑的,一代又一代,他們都是敬仰大祭司,不管是獸人還是什麼,他們都不會動搖。
即便這件事可能是大祭司故意所為。
“還是你手段高些,我的目的你也知道,拿到了我就會走,你們的這些事我也不會乾涉,如何?”蕭涼兒壓低了聲音道。
但莫言卻不為所動,隻是淡淡的說了句,“九曲仙草我不會給你,你若是有本事,就自己把九曲仙草尋到,至於你是否會阻礙我。”
說著,他驀然靠近了蕭涼兒,嗓音低沉,“沒人能阻止我。”
“大祭司說得沒錯,但我有法子能讓大祭司屍首無存。”突然玄君臨走了過來,他微微抬眸冷掃了莫言一眼,低聲道。
他是誰莫言清楚。
莫言雙手放在後背,淡淡道:“北郡王你的確很厲害,但想要阻止我你們都還年輕。”
“是嗎?佛像才是你的本身,你們祭司每一年都靠著佛像生存,若是佛像毀了不僅是你,以後都不會有祭司存活下來。”玄君臨一笑,看著莫言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的動容。
在去佛像那的時候玄君臨就覺得不對勁。
後來玄君臨終於發現了端倪,佛像是與莫言的命相連的,若是壞了佛像,莫言的這條命恐怕也就徹徹底底的沒了。
“你——”莫言怒瞪了他一眼。
玄君臨不為所動,而是輕聲說了句,“大祭司還要繼續下去嗎?”
“禁術又不止我一人所有,艾承深才是使用這個禁術的,你們想要阻止的不是我,是他。”說著莫言抬手,空氣中一股無形的力量打向了正在作亂的獸人。
獸人瞬間倒在了地上。
眾人也看到了是莫言動手的,他們立即歡呼著,眼底對大祭司又對了些許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