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他走出了屋內,拐了一個彎之後去往了另外一個地方,接下來,他就等待著人過來。
晚些時候,都快申時了蕭涼兒和玄君臨才姍姍來遲。
在看到福澤的時候,玄君臨還說了句,“抱歉有些事耽擱了,福澤大人應該不會介意的吧?”
“自然不會。”福澤笑了笑。
說不介意是不可能的。
不過他不不能表現出來,福澤要做的就是帶著他們進來坐在了早已設立好的位置上,上麵還有不少的菜肴。
當然,福澤也準備了不少的女子,一個個都婀娜多姿,麵色姣好,但一眼望去卻沒有過多的經驗。
胭脂俗粉,多了幾分歌姬舞女的感覺,身穿的綢緞都暴露著自己的腿和腰,很明顯就是想要勾引人。
這些人蕭涼兒也無感,她在乎的是玄君臨此刻是什麼想法。
不過玄君臨多餘的眼神都沒有在這些人的身上,隻是不放心蕭涼兒,湊到她的耳邊說了一句,“若是等會身子不適,一定要跟我說。”
“好。”
蕭涼兒是擔憂近日來會出事,在來之前她都想著以前發作一下也是蠻好的,可是卻沒有絲毫的動靜。
若是在這時候發作,一柱香時間雖然也不長,但宴會就他們三人,離開太久怎麼可能會不引人注意呢?
此時,福澤已經開始說了,“這次宴會,一是賀喜玄君臨成為了攝政官,二是高興兩人感情這麼的好,希望你們日後相濡以沫走到最後。”
說得話雖是笑著的,但蕭涼兒卻看到了虛偽。
不過人家都祝福了,玄君臨自然是點頭道謝的,“多謝,也希望福澤大人日後路途坦蕩,光明磊落。”
這不是諷刺嗎?
福澤可是個小人,這種話他聽著肯定不好受,但也不能當麵就給他們二人發脾氣,隻能抽了抽嘴角回了句:“多謝。”
桌子上的菜不錯,蕭涼兒不去想那麼多了,拿起筷子準備動的時候,卻察覺到了一絲的不對勁。
有毒!
若是沒錯的話,這毒性還十分的強!
看來,今日福澤請他們過來果真沒什麼好事,福澤現在直接想要動手殺死他們兩個了嗎?
沒想到啊……
蕭涼兒眸光沉了沉,她壓低了聲音湊到了玄君臨的耳邊,“這菜裡有劇毒,我們要是吃下去就完了。”
“鴻門宴呢。”玄君臨一笑。
不僅僅是菜,酒也不能喝,但他們不動隻會讓福澤有所懷疑,可即便懷疑他們也不能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吃了會死人的!
不過福澤的飯菜沒毒,他一口口酒下肚,瞬間還吃幾口菜,目光落在那些舞女的身上十分的高興。
當他發現兩人不吃的時候,立即問,“你們為何不吃?”
“不合胃口。”蕭涼兒直接說了句。
這倒是讓福澤愣了下,他立即說著,“那不如我讓人再給你做些合你胃口的飯菜如何?”
“不必了。”
蕭涼兒也不想待下去了,她直接起身,目光落在福澤的身上,緩緩開口,“宴會已經來過了,我們該走了。”
“這就走?是不是不給我麵子?”
驀然,福澤閃身到了二人的跟前,那雙眼在他們身上轉悠了兩下後開口,“還是你們對我有什麼意見不成?”
“你說呢?”
蕭涼兒的那雙眼,似乎能看透一切,也讓福澤心頭一怔,內心居然多了幾分的心虛,覺得下毒的事情被知道了。
但怎麼可能呢?
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得那麼的天衣無縫,難道還是被他們給察覺到了。
就連毒,都是自己珍藏許久的,無色無味……一般人是很難看出來的,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你在說什麼?”福澤假裝聽不懂。
蕭涼兒冷笑兩聲,她眯了眯眼死死盯著他,輕啟唇說了句,“我說什麼你心裡應該很清楚不是嗎?”
“這好端端的你要走,還說我清楚,我清楚什麼你又不說出來。”福澤臉上帶著無奈的笑意說了句。
非要挑明?
蕭涼兒目光看向了玄君臨,她不知道說不說,他們的計劃本來就隻是為了等待魔王跟魔王分身的大戰,可是這中間太多的事情出現。
她怕自己會破壞掉什麼。
玄君臨站在她的身側,似乎在給她最堅實的後盾一樣,輕啟唇說了句,“飯菜裡有什麼,福澤大人怎麼不親自嘗嘗?”
“飯菜?”
果然,還是被發現了?
福澤依舊裝作不知道的樣子看了眼桌子上的飯菜,半晌後他才緩緩說了句,“並無半點異樣。”
“那你可以嘗嘗。”
他吃,若是真的吃了蕭涼兒說不定會信一信跟他沒關係,但這毒是真真切切的,她行醫也會用毒,什麼毒她能看出來。
福澤愣住,他可不敢嘗。
這毒隻要沾一小口就沒命了,他可不想自己死掉,他設宴下毒是因為覺得自己真的得不到蕭涼兒了。
如今的蕭涼兒他沒辦法得到,再加上早些時候男人回報的時候,自己因為蕭涼兒跟玄君臨的態度十分不滿,自然也就想到了弄死他們。
死了就死了。
反正他也殺過不少人,但這次福澤會記住這兩個人的……可是計劃卻被打破,這兩人好像知道裡麵有毒。
“這裡麵到底有什麼?你們為何要這樣說?”福澤抬眸,那雙桃花眼裝了幾分的疑惑與不解。
好似這件事跟他沒關係。
蕭涼兒眉頭一鎖,她知道福澤是在裝,她懶得點破,“總之,福澤大人最好處理掉這件事,否則——”
“否則會如何?”福澤開口,連語調都變了幾分,他那雙好看的桃花眼帶著幾抹玩味,“你覺得你們這個時候還能逃掉嗎?即便你們不吃下這些,你們今日也很難從這裡走出去!”
暴露了?
他的話剛落,那些舞女此刻也圍在了一旁,她們身上的修為雖然不高,但勝在人多,且玄君臨也不怎麼對女人動手。
接著,福澤站在那,他雙手放於後背儼然一副勝利者的姿態,似乎他已經贏了,似乎眼前的兩人已經在朝著他跪地求饒。
“福澤大人,你覺得你自己很厲害?”蕭涼兒挑眉,眼底帶著一抹笑。
“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