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即看去,卻見著雪菲菲滿臉都是喜色,她身側的是玄君臨,似乎因為玄君臨的出現讓雪菲菲很高興。
他們的眼前擺放著的都是不少的食物,雪菲菲甚至把宮內最好的一些東西都拿出來放在他們的跟前了。
看著眼前的這一切,蕭涼兒心裡酸溜溜的。
她沒再選擇繼續看下去,都是自己作妖說出來,也應該自己去承受這一切,是她自己作妖的。
——
回去後,她看著申雲帶著蕭子沐離開,偌大的院落內,剩下的隻有蕭涼兒一人在這裡十分的孤獨。
她的選擇是……把臨寶放出來。
臨寶渾然不知發生了什麼,在看著蕭涼兒的時候也是滿臉的疑惑,“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什麼,隻是此刻隻有我一人,我想著來尋你說說話。”蕭涼兒覺著是自己的緣由,不知道如何說起。
她身邊沒有任何的人,多了幾分落寂。
臨寶立即安慰著她,“不管發生了什麼,我都是永遠站在你這邊的那一個,你還是不要傷心了。”
“若是我說,是我的問題呢?”蕭涼兒開口。
“嗯?”臨寶不解。
蕭涼兒歎口氣,眸光都沉了下去,“是我說讓玄君臨去委曲求全的,他不高興了,如今在皇後的宮中很是高興。”
“他去皇後的宮中了?”臨寶詫異,眼底儘是不可思議,“皇後對他有所圖謀,他因為你的氣話就去了?”
“也不是氣話,是我如今沒有法子,所以才那樣說的,我後悔了。”蕭涼兒看著臨寶,內心多了幾分的難受,她錘著胸口說著,“如今我這心口難受得緊,我不知道該如何做才是了。”
“沒事的。”
這一下,臨寶也不知道如何說才好,蕭涼兒是自己說錯了話自己要承受的,臨寶知道玄君臨大概是氣了。
氣到去找皇後,可見是不輕啊……
深夜,蕭涼兒再次幻成了人形,她站在房頂上,身側是臨寶,臨寶看著她滿臉愁容的樣子,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他已經說了許久,可蕭涼兒沒有半分的見好。
蕭涼兒想喝真的酒,為了肚子裡的孩子她隻能忍忍,果酒雖甜,但蕭涼兒的內心百般不適滋味。
此時,她抬眸之際,又看到了那個身影。
如之前晚上一般看到,但不同的是蕭涼真真切切覺得那就是人,而她也毫不猶豫得朝著那人追了過去。
臨寶見狀,也立即過去。
這裡有人雖然不知道意味什麼,但定時一個遊泳的線索,蕭涼兒說不定能因為找到此人能得知什麼有用的消息。
那人似乎察覺到蕭涼兒在追他,腳步加快了不少,蕭涼兒雖懷有身孕,但對她來說也並非吃力。
很快,她就追上了那人。
“你……”
蕭涼兒開口,上下打量了他好久,“你為何會出現在此處,這裡不是神獸大陸嗎?理應不會有人出現。”
“那你呢?你不也是嗎?”他看著蕭涼兒,眉頭一鎖,“你也應該知曉這裡並非人能來的,再說之前這裡出入的地方都被關閉了。”
的確都被關了。
但因為蕭涼兒得到了那個力量,所以進出都是自由的,她也不會承認自己的身份的,反正這人也不會知道自己的身份。
“不如打一架,誰贏了誰說?”蕭涼兒懶得跟眼前的人廢話,她如今心裡一股子氣,非常想要發泄出來。
眼前人出現的正好。
“也行。”
男人意味蕭涼兒隻是個女子,不會有什麼的,可沒想到這一場打鬥下來,他居然都開始十分的吃力。
他打不過一個女人。
明明自己修為也不低,可是卻偏偏被蕭涼兒給打敗了,他開始好奇眼前之人到底是什麼人。
是自己的隱患還是……
“好了你輸了,你說吧。”蕭涼兒抬眸,那淡漠的眼神中倒是像極了某人。
男人似乎都察覺出來了,他眯了眯眼,總覺得這個眼神在哪裡見過,但這場賭他輸了,想賴也不可能。
但,自己真實的目的必定不能說。
於是他緩緩開口說著,“之前來的,要出去的時候卻無法出去,隻能暫時躲在宮殿內生存下去。”
“那你如何是不被發現的?”這也是蕭涼兒十分好奇的。
這裡不是嚴防死守的嗎?怎麼有人出現都不被人察覺,眼前的人即便藏匿,一日的夥食怎麼辦?
難道……
一個想法在蕭涼兒腦海中滋生,但僅僅是懷疑,並不想問,反正即便是他也不可能回答的。
男人似乎還想了想,回答,“藏好一點便成,我這些日子都是小心翼翼地沒被發現。”
這樣的?
蕭涼兒半信半疑,其實對此其實不是很相信,可是男人都解釋了,自己再追問就不是很好了。
於是,她沒再繼續問。
男人卻十分好奇蕭涼兒的出現,開口說著,“之前除了我可從未有人出現過,你又是何人呢?”
“我?”蕭涼兒愣住。
“通道是關閉的,理應除了我沒任何的人,你怎麼會在此的?”男人眯了眯眼,眼底似乎又幾分寒意,還裹著一抹殺意。
這一點,的確是個難題。
蕭涼兒腦袋轉的十分之快,她立即回答,“方才的規矩說,誰說了誰說,我贏了我為何要告訴你?”
“我已經說了。”男人回答。
“但我沒說你說了我就要說,我似乎沒有必要告訴你吧?”蕭涼兒覺得自己理由十分的充分到位。
她才不想說,更重要的是沒什麼好的理由,畢竟她是突然出現的。
男人皺眉,他似乎想要知道蕭涼兒的目的繼續說著,“這裡隻有我們兩個人,也算是惺惺相惜,你難道不應該跟我說說?”
惺惺相惜?
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