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玄君臨看著她突然起身,急忙問,“可是想到了什麼法子?”
蕭涼兒目光堅定,同玄君臨說了句,“我可以煉靈器吸收月亮的力量,這樣應該就可以了。”
“那,試試?”
他們其實也在賭,因為這隻是蕭涼兒的一個想法罷了,至於能不能行,還要靠月圓之日那日看能否行。
於是,蕭涼兒去煉靈器了。
這兩日,她一直都在屋內煉製靈器,這種靈器有些複雜,所以倒是花了一些時日,但距離月圓之日還有三日。
三日後他們就可以去裂縫之地。
隻是,日子可並沒有想的那麼安寧,楚子役這日怒氣衝衝的便過來了,說是丟了一貴重玉佩。
“那玉佩可是我娘親的遺物,這府內大大小小的地方我都必須搜一搜才行!”花雖如此,但像是故意要來搜這裡的樣子。
蕭涼兒沒偷,也不心虛。
她側身,讓楚子役帶著一行人進去,而她也就在那眼睜睜看著他們在屋內搜著,“大少爺,你搜了幾處了。”
“你管幾處?”楚子役冷了她一眼,“你最好祈禱你沒有偷我娘的玉佩,否則我可不會放過你。”
“……”
那樣子,讓蕭涼兒不由得摸了摸鼻子,沉默。
突然,一道聲音傳來,“少爺,我們找到了,你娘親的玉佩真的在這個女人的屋子內!真的是被她偷走的。”
什麼?!
蕭涼兒先是詫異,隨後看著楚子役眸底的得意,瞬間命令這不過是一場栽贓嫁禍罷了,她還真是不讓人喜歡呢。
“好啊,楚子宣信誓旦旦的說你們沒有問題,現在居然偷走了我的東西,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楚子役咬著牙說了句。
但,蕭涼兒隻是淡淡的說了句,“這東西可不是我偷的,我都不知道你把東西放在何處,也從未踏出過這裡。”
這兩日,蕭涼兒都忙著煉靈器呢。
既然想玩玩,蕭涼兒反正也無事,不如就陪陪楚子役,敢在她的頭上動土,他想要得到那個位置是絕對不可能的!
是楚子役把自己玩沒的。
蕭涼兒淡淡的一笑,目光掃過了所有人,“但人人都知曉,我從未出過這院子半步,這裡可是有丫鬟跟仆人作證的。”
“有誰可以作證?”楚子役吆喝了聲。
沒人吭聲,他們覺得此刻作證楚子役會對他們動手,蕭涼兒不過是客人,他們還要在這裡長期待著呢。
“大……大少爺……”
有個人支支吾吾的站了出來,她看了眼蕭涼兒,隨後說著,“那日晚上,我看著小姑娘出去了的,但我不知道她去往了什麼地方。”
出去了?
蕭涼兒自己怎麼不知道?
丫鬟好像非常委屈的樣子,戰戰兢兢的說著,“或許就是去了大少爺的屋內偷走了您的玉佩。”
真離譜!
蕭涼兒笑了,覺得這件事過於荒謬,“你說我偷走了玉佩,我不說玉佩在什麼地方,就連你家大少爺的院子在哪裡都不知道,小丫鬟,年紀輕輕就撒謊,這樣可不是什麼好事啊,你最好說清楚點。”
最重要的是,蕭涼兒根本就沒出去。
丫鬟被威脅,更是害怕了,她顫抖著身子說著,“蕭姑娘我並沒有撒謊,我真的看到您出去了。”
“嗬!”
蕭涼兒準備反駁的時候,外麵匆匆而來一行人,為首的便是楚子宣,他知曉楚子役找蕭涼兒的麻煩後立即趕過來了。
他的救命恩人可不能出事。
“大哥,你這是作甚?”楚子宣站在蕭涼兒的跟前,他不希望家裡的這些事情折騰到救命恩人身上。
楚子役拿出手上的玉佩,看著他說著,“你的救命恩人偷走了我的玉佩,三弟,你口口聲聲說他們是好人,卻被他們給騙的團團轉,你這樣過於單純,怎麼能夠繼承著偌大的家產呢?”
還不如給他。
蕭涼兒的一句話輕飄飄傳來,“為人最善良的一點都做不到,如何自處,你這樣處心積慮陷害彆人,才不配成為楚家的繼承人,你難道不清楚你父親為什麼不讓你繼承家業嗎?因為你不安好心。”
“閉嘴!”
這些話,似乎說到了楚子役的心坎上了,他低嗬了聲怒視著蕭涼兒,磨著牙說著,“這是我的家事,你有什麼資格多管閒事?”
“家事?”
蕭涼兒冷笑聲,“是你硬要把我拉進來的,你陷害我,害不準我說上兩句了是嗎?你倒是厲害呢。”
“你——”
一字一句,讓楚子役語塞,他隻能瞪著那老大的雙眼不甘心的看著蕭涼兒,半晌後都沒想出話來反駁。
好像的確是楚子役拉她進來的。
其實,楚子役不過是想讓知道楚子宣太過好騙,眼前的蕭涼兒出事,他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讓楚子宣得不到那個位置。
“這個玉佩,我說沒拿就是沒拿,若是你們非要冤枉我,那我也不介意做些手段讓你們知道我也不是你們隨意就可以惹的主。”蕭涼兒冷掃過幾人,說了句。
楚子役似乎是不甘心,他惡狠狠瞪了眼蕭涼兒,“這件事我跟你沒完,你就是偷走了我的玉佩!”
說完,他離開了。
蕭涼兒看著楚子役離開,目光落在了楚子宣的身上,挑眉,“怎麼?你覺得玉佩是我偷走的?”
“自然不是。”
他搖了搖頭,眼底的詫異很深,“我隻是詫異你居然這般的厲害,能跟他頂嘴。”
“……”
“不過姑娘,你到底叫什麼?之前隻告訴我姓氏,我還不知曉你全名呢。”楚子宣看著蕭涼兒問。
蕭涼兒的名諱,已經傳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