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啊,皚皚和江意晚的關係不是不好嗎,怎麼會讓她當自己家保姆啊?”
“更何況,皚皚不是說彆墅還沒入住嗎,怎麼可能會請保姆呢?”
......
眾人難以置信,七嘴八舌地討論了起來,怎麼想都覺得不合理。
漸漸地,他們心中都冒出了一個很可怕的想法,但都沒人敢講出來......
這棟彆墅,該不會真的是江意晚的吧!
但這種想法太過於超出他們的認知,沒有一個人敢相信。
江意晚會是這棟彆墅真正的主人,這怎麼可能呢?
但他們越是深想,懷疑的種子就越擴越大。如果不是這個原因,他們根本就想不出第二種解釋了!
這麼大膽的想法,讓他們心驚不已,議論的聲音也漸漸平息,氣氛逐漸變得有些凝固了。
同學們大氣也不敢喘,一道又一道探究的目光,朝白皚皚身上射去。
企圖能從她的反應中,窺見一點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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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白皚皚臉色蒼白如紙,牙齒死死咬著下唇,幾乎都要滲出血意。
可她就好像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一般,僵立在原地,眼中滿是難以置信與深深的慌亂。
白皚皚的雙腿好像被灌了鉛一般,沉重無比,她張了張嘴,還想要再辯解什麼,但嗓子就似被堵住了一般,一個字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