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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也是熱火朝天。

紀明婉知道沈舒柔今日要來酒坊,早就買通酒坊的夥計,給沈舒柔下了藥。

算準時間,帶人說是要來酒坊看看酒,實則為了捉奸在床。

今日過後,她要沈舒柔在將軍府再也抬不起頭做人!

最好是能逼得沈舒柔為了瞞住這件事,掏出大半財產來。

紀明婉越想,臉上的笑容越發猙獰,直奔早就跟那夥計約定好的柴房。

“你們是什麼人!?”

怎知,還沒走向前去打開門,忽然有人攔住他們。

紀明婉愣住在原地,訕笑著解釋:“我聽說我姐姐來了酒坊,但是好一陣子都不見回來,所以過來找找。”

“來柴房找?”

酒坊的人不信,怒聲反駁。

剛才東家才說有人來搗亂,酒坊內要嚴防。

還從柴房抓到一個衣衫不整的夥計,說不定就跟眼前這人有關係。

紀明婉被凶得心頭發顫,總覺得事情跟她預計得有偏差。

難道是有人先發現沈舒柔偷人了?

“是啊,這酒坊能找的地方我都找了,就剩這個柴房,要是姐姐不見了,我回去怎麼跟夫君交代?”

紀明婉認定事成了,這些人攔著她不過是不想敗壞酒坊名聲。

“有意思,那你何故會認為你姐姐在我酒坊的柴房啊?”

一個窈窕綽約的女子緩緩出現。

夥計們都喊了一聲東家。

紀明婉有點意外,酒坊東家居然是個女的?

但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找到沈舒柔!

“有人看見了,說,說姐姐跟一個男人進了柴房......”

紀明婉說這話時,又羞又惱,“我這聽到消息就急忙趕來,生怕汙了東家您這酒坊,才叫人來帶姐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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