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愣子立刻湊過去,“哥,真給我喝?”
“拿倆碗來。”
“誒。”
二愣子兩條腿都倒騰出殘影了,風一樣從廚房拿出兩個豁口的搪瓷碗。
疤瘌哥也不嫌棄,一人倒上半碗高粱紅,一口雞腿,一口酒,再嘬上一顆花生米,瞬間感覺達到了人生巔峰。
二愣子都被香迷糊了,兩碗酒下肚舌頭就開始打卷,“哥。你說,你惹著誰了?我,幫你打斷他腿。”
疤瘌哥想想陸野的凶殘,心肝肺都跟著打顫,哪敢去報複。
“行了,吃還堵不住你的嘴。”
疤瘌哥在二愣子家住了三天,見陸野和警察都沒找上門,心裡鬆快不少。
他這人有兩大愛好,女人和酒。
一天不沾就渾身不自在。
他手裡有錢,這幾天酒倒是沒斷。
可一身邪火沒處發泄,可快把他憋壞了。
二愣子了解他,就幫他聯係了村裡的李寡婦。
“哥,你彆嫌棄她年紀大,這女人年紀大了懂得多,保準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疤瘌哥這會兒哪還挑啊。
當晚就把李寡婦按在了床上。
這可把疤瘌哥氣壞了,“二愣子,你找的這是什麼貨色?”
李寡婦收了錢可死活不肯退,二愣子一直追到她家,這倆人倒成了事。
二愣子臨出門的時候,李寡婦說了一句,“你不行。”
“你彆胡咧咧,我哥可彪悍了,打遍鎮上無敵手。”
“你可彆吹了。”
二愣子心裡一沉,疤瘌哥是什麼脾氣他再清楚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