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現在可不敢明麵上得罪陳家。
陳老爺子雖然手底下沒有兵了,但他在軍中的威望尚在。
而且他坐在常委的位置上,對任何政策,議案都有發言權。
至少在目前的情況下,得罪他弊大於利。
許軍從來不會乾賠本的買賣。
但是,為了得到楊陽的異能,他還是主動去找陳彥。
“你不會還在跟我生氣吧?那天我說的都是氣話,你彆往心裡去。”
陳彥此刻麵對許軍已經能夠心平氣和了,“許團長,我正在執勤,如果不是跟大比有關的事,請等我換崗後再聊。”
“那好,我等你。”
許軍好脾氣地笑著,對陳彥的疏離一點都不介意。
陳彥沒再理會他,牽著楊陽的手大步離開。
暗係統卻突然暴跳如雷,“靠,為什麼不行?誰能告訴我,為什麼不行?”
許軍驚恐地把自己藏到暗處,對暗係統低吼,“你瘋了嗎?在這動手?萬一......”
“比給我閉嘴,我要做什麼,不用你教。”
許軍知道,暗係統是真的動怒了,也沒乾硬剛,他不想被抽成人乾。
暗係統咆哮了半個小時才消停。
許軍長舒了一口氣,才回到自己座位。
“許少,不舒服嗎?”
警衛員遞過來一塊手絹,關心地小聲問。
許軍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他出了一身冷汗。
草草把臉上的汗水擦乾,把手絹丟還給警衛員,卻一個字都沒說。
警衛員不敢觸他的黴頭,老老實實站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