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軍隻覺得心口刺痛,喉嚨裡湧上一股血腥。
為了不讓自己失態,他強行把那口老血咽了下去,忍著心口的灼痛,大步離開。
羅浩趕回來的時候許軍已經走了,“趙梅,你沒事吧?”
“沒事啊?你著什麼急?跑得滿頭大汗的。”
羅浩急喘了幾口氣,“我怕他傷害你。”
“他敢在這兒動手?不想活了。”
“你沒見識過他的可怕,還是小心點。”
“好吧。”
雖然趙梅心裡不屑,但羅浩畢竟是關心她,還是點頭答應。
羅浩看出來她沒往心裡去,繼續說:“他有一種能力,可以不動聲色地把一個人吸乾。我親身經曆過,要不是嫂子救了我,怕是我早變木乃伊了。”
“有這麼誇張?”
趙梅雖然聽說了他們之間有矛盾,卻沒想到是這樣。
“這是能開玩笑的事嗎?不信你去問嫂子,她當時在場。”
“我不是不相信你,就是,哎,不知道怎麼說。”
羅浩很少在趙梅臉上看到落寞的表情,“你怎麼了?”
“其實也沒怎麼,就是心裡堵得慌,塞著一團棉花一樣,透不過氣來。”
“是為了跟陳彥的婚事?你不是一直很喜歡嗎?終於修成正果了,你該高興才對啊。”
“可我就是不高興。”趙梅看向羅浩,“浩哥,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其實並不喜歡陳彥?”
“......”
這道題羅浩不會,他個母胎單身,懂什麼喜不喜歡的呀?
“那你喜歡誰?峰子?”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們那是革命友誼,友誼,你懂嗎?”
趙梅跟被踩了尾巴一樣,立刻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