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李一凡無比後悔。
經過一係列檢測，並沒有在李一凡身上發現任何異常。
陳彥嚴肅地問他：“李一凡，軋鋼廠盜竊案你認不認？”
“我，我沒偷東西，你們誰看見我偷東西了？”
李一凡心虛地目光到處亂飄。
“嘴硬是吧？”陳彥轉頭向門外喊一聲，“來人，把他送生物研究所去，把腦袋切開找證據。”
李一凡直接下尿了，“不要，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你們這是犯法的。”
陳彥冷哼一聲，“嗬，你還懂法呢。那你自己說說，你盜竊國家那麼多鋼材犯不犯法？”
“我，我沒偷。”
李一凡雖然不敢跟陳彥對視，但他還是想垂死掙紮一下。
他比誰都清楚，真把這盜竊罪認下來，他就隻剩下吃槍子一條路了。
那還不如咬死了不承認，他可不相信這些人能找到證據。
係統那玩意，看不見摸不著的，誰有本事給找出來，他還真就佩服他。
陳彥上前一步，直視李一凡的眼睛說：“首先，我要告訴你一個事實。國家對異能者犯罪出台了新政策。
我們有權對異能者進行人體解剖，切片實驗，讀取記憶等。
現在，我們就要把你送到生物研究所去，先把腦袋切開看看，不行再剖肚子......”
“那我還能活嗎？”
李一凡哆嗦著從椅子上滑下來，褲襠裡發出一股騷臭味。
陳彥歪嘴一笑，“你猜。”
“啊啊啊啊，我不去，我不去，我說，我全說。”
也不等陳彥提問，李一凡就竹筒倒豆子一樣，把如何綁定的盜竊係統，如何偷廠裡的鋼材跟係統交易，一共交易了幾筆等，全部如實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