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渾身都在滴水,淅淅瀝瀝順著衣角落進水裡。
“不是去喝酒,難道是去找男人了?”
溫雅忙不迭搖頭,“不是,我沒有。”
他麵若寒霜,若能化成實質,將整個浴室冰凍三尺。
“我說的話,你全然忘得一乾二淨。”
溫雅察覺到危險,她本能的掙紮,“我,我是去找喬翊,她,她......”
“溫雅,你怎麼就不長記性?”
大掌捏住溫雅的下顎,溫雅吃痛,嘴裡的話戛然而止,臉上染上一抹痛色。
溫雅抓住他的手,艱難地開口,“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去了。”
“喜歡喝酒是嗎?”周硯嘴角微微一挑,揚起一抹危險的弧度,他全然聽不進她的解釋。
不等溫雅反應過來,他便將溫雅拽出浴缸,衣服上的水淋得滿地都是。
溫雅踉踉蹌蹌地跟在他身後,沿路流下一地的水跡。
來到客廳,周硯將她丟在沙發上,距離過遠,溫雅與沙發擦肩而過,摔在了地上。
她扒著沙發,身上沒有力氣,連爬起來都困難。
溫雅仰起頭,淩亂的濕發貼在臉頰,發燒不斷的滴水,白色的T恤緊貼著肌膚,衣服下的肌膚清晰可見,甚至連內衣的輪廓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周硯長腿一邁,在她麵前蹲下,抬起她的臉。
另隻手拿著一瓶酒,放在溫雅麵前,拇指壓在瓶蓋上,輕輕地擰開,“既然你這麼喜歡喝,我讓你喝個夠,怎麼樣?”
溫雅盯著那瓶威士忌,瞳孔狠狠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