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來乾什麼?這不是找死嘛,你就這麼上趕著來給她羞辱啊?”
“願賭服輸。”
“你......”靳南一時間也不知該說她什麼好,誇她敢作敢當,還是該說她傻?
溫雅也不知道,她可以不來,畢竟當個逃兵簡單多了。
如果今天她從這裡爬下樓去,也同樣會影響她的職業生涯,左右都差不多。
可是......
“靳南,被彆人看不起不重要,但不能,連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靳南愣了愣。
他呆呆的盯著溫雅,她蒼白憔悴的臉上,卻有著與她弱不禁風截然不同的倔強。
倒是......傻的有些讓人敬佩。
“你說的,我認同,可這種羞辱,你真能承受得了嗎?”
溫雅低著頭,盯著自己的手指,沉默良久。
靳南還想勸她兩句,忽然聽到她喃喃地聲音響起,“人,總得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
“付出的越慘痛,越能刻骨銘心。”
她聲音很輕,輕到靳南幾乎快要聽不見,卻帶著無法忽視的決絕。
靳南卻不知該說些什麼了。
他長長地歎了口氣,忽然發現,自己好像一點都不了解她。
說實話,如果換做是靳南自己,他真不一定能做到。
譚莘在不遠處,抱著胳膊,瞅著兩人嘀嘀咕咕。
她朝溫雅隔壁的同事勾了勾手指,女同事連忙來到她麵前,“譚組長,怎麼了?”
“他倆商量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