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吧!”靳南繃不住了,衝著他便破口大罵,“我哪招你惹你了?你就算要教訓我,好歹給我一個理由,讓我死個明白!”
周硯長腿一翹,倦懶地斜倚在沙發上,薄唇輕啟,“想教訓你就教訓你,還需要理由?”
他下巴微揚,旁邊的壯漢會意,一個跨步上前,把靳南拎起來,照著他小腹屈膝一頂。
靳南張著嘴,疼的發不出聲音,仿佛肺都快被膝蓋頂穿,他兩眼突出,額頭青筋暴起,一張臉漲得通紅。
“你他......”
靳南艱難地吐出兩個字,但實在太疼,餘下的話都變成口水滴了下來。
壯漢又將他丟在地上,一腳踩在他小腿上。
靳南幾乎疼的快暈死過去。
溫雅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肩膀處傳來刺痛,她捂著肩膀,強撐著坐起來。
“別亂動。”
溫雅怔了怔,抬頭看去,是個女人,三十歲左右,穿著白色襯衣,頭發紮的一絲不苟。
她沒見過這個人。
“傷口裂開,有發炎的跡象,你需要休息。”
女人從旁邊拿了藥,和一杯水,“來,把藥吃了。”
溫雅打量著四周,這房間也沒見過,她警惕地看著女人,“你是誰?”
女人沒有回答她的話,把藥遞過去,“吃藥。”
溫雅默了默,接過水杯和藥丟進嘴裡。
如果要殺她,她就不會在這裡醒來了。
“你先在這裡休息,不要出這個臥室。”
女人將桌上的一堆東西收拾好,端著托盤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