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南站起身,壯著膽子來到彆墅門口,裡麵燈火通明,但卻空無一人。
還真的走了?
他鬼鬼祟祟的探出頭觀察裡麵,片刻後,拖著一瘸一拐的雙腿走了進去。
靳南也不知道周硯在搞什麼名堂,他來到沙發處,一頭倒在沙發上。
太累了,又累又困。
剛準備閉上眼,樓梯上傳來腳步聲,嚇得他又是一個激靈彈坐起來,扯到身上的傷,疼的他齜牙咧嘴。
抬頭看去,居然是個女人,他又稍微放鬆了幾分。
女人端著托盤朝他走來,托盤裡有酒精,碘伏還有各種醫療用品。
她徑直來到靳南身邊,把東西放在桌上,上下打量著他。
靳南也在打量她,這女人看起來沒什麼危險,就是感覺不太好相處。
“你是醫生嗎?”靳南開口問道。
“衣服脫了。”
靳南愣了愣,下意識想到先前在這個位置,周硯和溫雅乾的事,他臉色不太自然。
女人不耐煩地蹙起眉頭,“不想死,就把衣服脫了。”
靳南扯了下嘴角,他似乎也沒有彆的選擇,脫掉自己的外套,看著對方的眼神,他咬咬牙又脫了裡麵的打底衫。
女人隨手拿起托盤裡的藥酒,用鑷子夾著棉簽,擦拭著靳南身上的淤青。
除了手心的這一刀,其他地方全都是周硯叫人打的,這男人下手可真夠黑的。
明知道他身份的情況下來,還敢下狠手,若他隻是個普通人,豈不是會直接殺了他?
靳南光是想想就後背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