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快到學校附近的時候,溫雅忽然開口,“你把我放下吧,我走過去就行了。”
靳南頓了頓,“幾步路而已,你為什麼要走過去?”
溫雅看著前麵人來人往的校門口,沉吟道,“在這裡分彆就好。”
這話沒什麼特彆,但聽著莫名叫人心中不爽,有種要一刀兩斷的意味。
是在暗指他們不是一路人嗎?
靳南扭頭看向她,捏著方向盤手指緊了幾分,掌心的傷口快滲出血,他也沒察覺到。
“溫雅,雖然我們認識時間不長,我也沒有資格說你,但是你做有些事的時候,多替自己父母想想,也替你自己想想,彆做讓自己後悔的事。”
溫雅抓著安安全帶的手指一緊,抬頭對上靳南的視線。
她目光平靜,卻好似深不見底的湖水,平靜之下有什麼在翻湧。
靳南不太自然地彆過頭,看向遠處,“你彆誤會,沒有說教的意思,我是說你要是有什麼困難,可以跟我說,或許我也能幫你。”
溫雅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
她也不說話,靳南被她盯得逐漸壓力山大,平時被那些犯花癡的女人盯著都沒這種感覺。
很奇妙,說不清,也道不明的感覺。
片刻後,溫雅收回目光,解開安全帶,“謝謝你的提議,我先走了。”
靳南回過神,她已經下了車,隻留給他一道單薄的背影。
她纖細的背影走在陽光下,很快融入人群,最後消失不見。
突然間,靳南有種說不出的煩躁,氣的捶了下方向盤。
溫雅剛走進校門口,一個陌生電話打了進來,她看了看,滑下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