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始終無動於衷。
他拉著溫雅在沙發上坐下,認真地告訴她,“喜歡這個地方嗎?以後你就住在這裡。”
溫雅拚命的搖頭,“我不要住在這裡,我要回家,我要爸爸媽媽,哥哥,你把他們放了好不好,求求你了......”
他卻臉色一變,死死捏住溫雅的下顎,“我再說一遍,不要叫我哥哥,我不是你哥哥,聽清楚了嗎?”
“不…你是我哥哥!哥哥,放了爸爸媽媽,我們回家,不要在這裡好不好?”
“哥哥,以後的活都讓我來做,你不要生氣,不要生我們的氣,我以後肯定好好乾活,我再也不偷懶了......”
在她的哭訴中,男人的臉色越來越沉,忽然將她摁在沙發上,惡狠狠地瞪著她。
“我不是你哥哥,再喊錯,我可要懲罰你了。”
溫雅並未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在她的印象裡,哥哥懲罰她的次數也不少,最嚴重的也不過是打兩巴掌屁股。
她眼裡盛著淚光,哽咽道,“為什麼呀,哥哥,你不要我們了嗎?”
這一聲哥哥,徹底點燃了他的怒火。
他扯開她的衣服,用超出她認知外的手段懲罰了她。
她哭著的求饒,但換來的,卻是男人更加瘋狂。
那一天,溫雅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創傷,不僅僅是身體,還有她的靈魂,那種疼痛,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也就是那天,她徹底失去了哥哥,再也不敢喊哥哥兩個字。
這兩個字是周硯的禁忌,也是成了溫雅的禁忌。
每當想到這兩個字,那天的遭遇就會浮現在腦海裡,令她不寒而栗。
也正是因為那天,之後的每次親密接觸,溫雅都帶著恐懼,直到現在,她都控製不住心底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