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為師實話和你說了吧。”
“凡是修煉這獸靈訣的弟子，無一善終。”
“就連宗門裡的九長老，如今也被獸靈影響，變得瘋瘋癲癲......”
李凡默默咽下口水。
“可否問一下，這九長老修行到了獸靈訣的第幾層？”
“第五層，他未能突破到大乘期，遲遲到不了第六層，實屬可惜。”
“不過就算他到了第六層，也難再進一步，因為這獸靈訣，是不完整的，第七層要如何修行，根本就無人得知！”
範愛良看著李凡，“現在你清楚了麼？這獸靈訣，為師不建議你修行！”
李凡撓了撓頭。
“可師傅...徒兒好像一不小心，已經連成了第一層。”
大殿內，範愛良和四長老麵麵相覷。
空氣中的氛圍變得死寂。
最終還是範愛良鎮定下來。
“不慌，隻要沒有練成第二層，應該就不會受到獸靈的影響。”
“好徒兒，你的前途一片光明，可不能因為這破功法毀了啊！”
李凡沒有果斷回複，遲疑了一下，問道。
“師傅...聽你們所說，這獸靈訣隻有壞處，沒有好處麼？”
“它能以殘缺的黃階功法之身，位列於眾多地階功法之中，定是有它的不凡之處。”
雖然師傅和四長老都在不斷講述著這獸靈訣的弊端。
但是敏銳的李凡還是察覺出了一些異樣。
如果這獸靈訣真的這麼垃圾。
那麼九長老怎麼會選擇去修行呢？
再久遠一些，水麒麟口中的狂蠻戰尊，為何也修行的此法呢？
範愛良臉色掙紮。
最終他還是和李凡坦白了。
“是，徒兒你猜的沒錯，這獸靈訣確實不弱，甚至可以稱得上強大。”
“屠戮妖獸所孕育的獸靈，一旦與之相融，就會增強自身，不管是靈力，還是體質，都會大幅度增強！”
“當初的老九，就是被獸靈訣的這一點吸引，才誤入了歧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