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保鏢們毫不留情地將林織夏拖拽著向前走,林織夏的腳步踉蹌著,幾乎無法站穩。他們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一間白色的房間,房間中央擺放著一張冰冷的手術台。
“喂?”
林織夏被硬生生地推到手術台上,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心中充滿了絕望。她的眼神無助地掃視著周圍,希望能找到一絲逃脫的機會,但四周隻有冷漠的黑衣保鏢和冰冷的醫療設備。
良久,傅欽洲才出現在林織夏的麵前。
“傅欽洲,你發什麼瘋?”
林織夏如今四肢都被冰冷的器械給綁定住,根本就動彈不得。
“你不是說孩子是傅栩安的嗎?你覺得我會允許彆人的孩子在我的女人的肚子裡?”
“這個孩子,你必須拿掉!”
“不……”
林織夏一抬頭,手術台上的燈光刺眼而冰冷,照在林織夏蒼白的臉上,讓她看起來更加脆弱。黑衣保鏢們如同沉默的守護者,站在手術台周圍,四肢早就已經被鐵鏈固定住,不給林織夏任何逃脫的可能。在這個充滿恐懼和未知的空間裡,林織夏仿佛陷入了一個無法逃脫的噩夢。
在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拿著冰冷的器械碰到林織夏的肌膚的時候,林織夏一個激靈就醒來了。
“孩子是你的!不是傅栩安的!我是為了跟你離婚才這樣說的!求求你!不要拿走我的孩子!”
林織夏躺在手術台上,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奔湧而出。她的雙肩劇烈地顫抖著,哭聲淒切而哀怨。那美麗的臉龐此刻被淚水浸濕,如同被雨水打濕的花朵,梨花帶雨,惹人憐惜。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崩塌。她的哭聲回蕩在房間裡,每一聲都如同一把利刃,刺痛著人心。
傅欽洲站在一旁,看著林織夏如此傷心欲絕的模樣,心中猛地一痛,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有心疼,有愧疚,還有一絲無奈。
連在肚子裡的一團肉都能讓林織夏如此心痛,卻從來沒有理解過自己的感受,傅欽洲隻覺得自己的內心又氣又痛……而自己的情緒卻一直被林織夏所影響,這對於向來運籌帷幄的他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情。
醫生都不敢繼續上前了,“傅總,這……”
“停手吧。”
“是,傅總。”
一群醫護人員聽到傅欽洲的話之後,頓時就如釋重負,然後火速離開。
傅欽洲的手微微顫抖著,他想要伸出手去安慰林織夏,卻又不知該如何下手。他的心中充滿了矛盾,他知道自己的決定可能會給林織夏帶來巨大的痛苦,但他又不得不這麼做,他隻是想給林織夏一個教訓,眼神緊緊地盯著林織夏,那梨花帶雨的模樣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中。他的心痛得仿佛要窒息一般,心中充滿了懊悔和自責,他開始懷疑自己剛剛的決定是否正確。
林織夏看到傅欽洲的手想要觸碰自己的臉的時候,下意識地就撇過了頭,“傅欽洲,你不要貓哭耗子假慈悲了!”
傅欽洲的手立馬就縮了回來,“嗬……林織夏我隻是給你一個教訓罷了,永遠不要在我麵前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