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織夏咬著嘴唇,沒有說話。張媽又接著說:“而且,您看看這周圍的保鏢,您是根本逃不出去的。就算您能僥幸出去一時,又能去哪兒呢?最後還是會被找回來,到時候隻會讓事情變得更糟。”張媽的話語中充滿了誠懇,試圖讓林織夏放棄逃跑的念頭。
林織夏聽著張媽的話,心中雖然依舊不服氣,但也不得不承認張媽說的有幾分道理。她的眼神漸漸黯淡下來,心中充滿了無奈和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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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欽洲去花店定了一束百合花,希望林織夏能夠好起來,但是想到她和傅栩安有過一段,他就覺得自己的心裡多少有些不自在……
他生氣的用手砸向了方向盤,傅欽洲在惱怒,在惱怒自己,好像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了!
到了醫院後,傅欽洲麵色冷峻,邁著匆忙的步伐走進醫院病房。然而,映入眼簾的卻是空蕩蕩的房間,原本應該躺在病床上的林織夏不見蹤影,傅欽洲眼神瞬間變得陰沉,一股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燒,他緊握著拳頭,額頭上青筋暴起,憤怒使得他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人呢?”
傅欽洲怒吼道,聲音如雷鳴般在病房中回蕩。旁邊的護士被傅欽洲的怒喝嚇得渾身一顫,趕忙上前解釋。
“先生,您彆生氣。這位病人被傅老夫人接走了。”護士的聲音微微顫抖,小心翼翼地看著傅欽洲。男人聞言,眉頭緊鎖,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何必發這麼大的氣?織夏一定是因為受不了你的脾氣才沒有告訴你出院的吧?”葉楓靜靜地站在病房門口,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的身上,仿佛為他披上了一層柔和的光輝。他的身姿挺拔如鬆,微微揚起的下巴透露出一種堅毅。
他的麵容沉靜,眼神深邃而內斂,仿佛藏著無儘的故事。那高挺的鼻梁和微微抿起的薄唇,勾勒出一種冷峻的美感。然而,在這冷峻之中,又隱隱散發著一種儒雅的氣質,發絲在微風中輕輕飄動,他身著一襲簡潔的深色西裝,搭配著潔白的襯衫和素雅的領帶,整個人散發著一種低調的奢華,他的雙手隨意地插在褲兜裡,站姿優雅而從容,仿佛一位從畫中走出的紳士。
另一隻手則是握著一把藍色妖姬,顯然,他是來看望林織夏的。
傅欽洲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帶著一絲怒意,緊緊盯著葉楓,說道,“你來乾什麼?”他的聲音冰冷,如同寒夜的冷風。
葉楓毫不畏懼地迎上傅欽洲的目光,輕輕聳了聳肩,“我隻是想來看望織夏。”他的語氣平淡,卻帶著一種堅定。“你對她的控製欲太強了,你這樣隻會讓她想要逃離你。”葉楓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挑釁。
傅欽洲的臉色更加陰沉,“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插手。”傅欽洲的聲音充滿了威嚴和憤怒。
葉楓則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你以為你能一直掌控她嗎?她有自己的思想和感受,你的控製隻會讓她離你越來越遠。”葉楓的話語如同一把利刃,直刺傅欽洲的內心。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動搖,但很快又被堅定所取代,“她是我的,誰也彆想搶走。”傅欽洲的語氣強硬,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