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林織夏,希望她能給出一個解釋。
林織夏微微歎了口氣,說道:“她是我好友,找我也正常。今天正好在這兒。”
梁初暨這才恍然大悟,但心中還是覺得有些彆扭。他站在那裡,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陸茵則大大咧咧地看著他,調侃道:“你怎麼跟個木頭似的?站在那兒乾嘛呢?”
梁初暨的臉一下子紅了,尷尬地笑了笑。他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個突然出現的陸茵,心中暗自後悔送林織夏回來這個決定。
早知道,自己應該找個借口說沒空來吃飯的……
就在氣氛有些微妙之際,傅老夫人的聲音如洪鐘般在眾人麵前響起。那聲音沉穩而有力,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陸茵是我的侄女,是我邀請陸茵過來的。怎麼,你是有什麼意見嗎?”傅老夫人微微揚起下巴,眼神淩厲地看向梁初暨。
梁初暨頓時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撲麵而來,他的心中一緊,連忙擺手說道:“不敢不敢,傅老夫人誤會了。我隻是有些驚訝,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陸小姐。”他的臉上露出一抹尷尬的笑容,眼神中滿是惶恐。
傅老夫人冷哼一聲,不再理會梁初暨。她轉過頭,溫柔地看著陸茵,說道:“茵茵,彆理他。來,到奶奶這裡來。”陸茵乖巧地走到傅老夫人身邊,臉上露出甜美的笑容。
梁初暨站在一旁,心中暗自叫苦。他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傅老夫人,更忘記了陸茵竟然是傅老夫人的侄女。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不知所措地站在那裡。他偷偷地看了一眼林織夏,希望她能幫自己解圍。然而,林織夏卻隻是靜靜地看著這一切,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梁初暨無奈地歎了口氣,知道自己隻能獨自麵對傅老夫人的怒火了。
“茵茵上次還跟我說,你帶她去吃飯,你還喝醉了!”
傅老夫人說道。
嚇得梁初暨不敢說話。
“哪裡有紳士這樣對女孩子的?茵茵可不是給你乾苦力的……”
“是是是,傅老夫人教訓得是,下次一定不會,是我太失禮了……”
梁初暨不敢亂說話,就怕把馬屁給拍到馬腳上了。
——
此時,辛今棠和傅庭山也從房間裡走了出來,辛今棠還是坐著輪椅的,看上去一臉狼狽。
辛今棠一看到梁初暨,便立刻露出嘲諷的神色,尖酸地說道:“哼,原來是欽洲的狐朋狗友啊。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隨便就敢闖進來,媽,你也真是的,為了財團的未來,怎麼能容許欽洲跟狐朋狗友一起玩呢……欽洲著從小就叛逆,哪裡像我家栩安,聽話乖巧……”
梁初暨聽了這話,頓時火冒三丈。他可不會任由彆人這樣侮辱自己,立刻反唇相譏道:“喲,這是誰啊?這麼沒素質。我是欽洲怎麼了?總比某些人強,整天隻會在背後嚼舌根,活像個長舌婦,你家傅栩安早都把你家家產給賭光了,指不定誰有狐朋狗友呢!”
這話說的的確對……
梁氏集團可不是小門小戶,也不知道辛今棠是吃錯了什麼藥了……分不清大小王?
辛今棠被懟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她氣得渾身發抖,指著梁初暨罵道:“你!你竟敢這麼跟我說話!你以為你是誰啊?”
梁初暨毫不畏懼,挺起胸膛說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彆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你以為你能隨便欺負人嗎?告訴你,沒門!”
兩人怒目相視,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氛。其他人都靜靜地看著他們,不知道該如何勸解。這場爭吵仿佛一觸即發,隨時都可能演變成一場更大的衝突。
傅庭山總覺得梁初暨特彆像誰,有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