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誌見有人替自己說話,就連膽子都大了起來,“就是就是!小心我告你故意傷害罪!”
“犯法?”傅欽洲冷笑道,伸出自己的手臂,入目可見就是林織夏用自己衣服上的布料包紮得歪歪斜斜,有點滑稽,但的確是最好得應急措施了。
“那張誌用匕首劃破我的手臂還沒跟他算賬呢!我集團旗下有一支專業的律師團隊,相信如果我的律師團隊出動的話,可以讓張誌牢底坐穿!”
張誌:“……”
眾人:“……”
林織夏為了避免事情鬨得太大,直接就上前扯住了傅欽洲,示意他不要繼續說話了,張誌都被他嚇傻了。
“救護車已經來了。”
林織夏跟隨傅欽洲上去救護車,護士重新得將傅欽洲的手臂上的傷口包紮了一遍。
“應救措施做得很不錯,否則的話會大出血。”護士和醫生的讚歎道。
等護士和醫生都去忙彆的之後。一時間空氣都靜止了下來。
還是傅欽洲打破了這份沉默。
“你看上去挺會包紮,但是你大學學的專業不是計算機方麵的嗎?而且工科也學的還不錯,加上你是沈溪的女兒,相信如果給你時間的話,應該會做出點成績的。”
傅欽洲很少誇人,之前他一直覺得林織夏接手林氏集團就是不自量力,一個二十幾歲出頭的女孩能做出什麼成績?這八成結局就是一輩子都搭進去了。
現在看來,林織夏可能是真的有點自己想法的。
林織夏脫口而出:“你不是一直看不上我嗎?怎麼會誇獎我了?你變性了?”
傅欽洲:“……”
對於林織夏的腦回路,他一直深受其害。
他的目光緊緊地鎖定著她,眼中閃爍著熾熱的光芒,仿佛能將她融化。他慢慢地靠近她,身體幾乎貼在一起,她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和心跳。他低下頭,嘴唇輕輕地靠近她的耳邊,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威脅道:“我有沒有變性,待會回家不就知道了嗎?”
林織夏立馬就後退了幾步,“你乾什麼?”
林織夏想到自己被傅欽洲壓在床上狠狠的吻了一晚上,直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自己的嘴唇都紅腫了就心有餘悸!
傅欽洲太了解林織夏了,直到林織夏到底在害怕些什麼,於是乎就貼近了她的身體,說道,“這俗話說,從哪裡跌倒就要從哪裡站起來,你不是嫌棄我的吻技差嗎?要不然待會回家我們再切磋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