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織夏聽到傅欽洲的問題,整個人像是被雷擊中了一般。她的臉漲得更紅了,如果說之前是粉色的桃花,現在簡直就是火紅的晚霞。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慌亂地擺手,結結巴巴地說道:“不……不是我……我沒有……”她的聲音小得如同蚊子哼哼,腦袋裡嗡嗡作響,完全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傅欽洲的質問。
傅欽洲微微眯起眼睛,語氣中帶著些許懷疑地反問林織夏:“如果不是你,難道是張媽?”
林織夏聽了這話,腦海中瞬間浮現出張媽那雙略顯粗糙的手在傅欽洲身上扒衣服的荒誕畫麵。她的眼睛瞪得滾圓,仿佛看到了什麼驚世駭俗的場景。她的表情變得極為古怪,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幾下,那畫麵簡直“太美”,讓她完全不敢直視。她的心裡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各種奇怪的感覺交織在一起,甚至開始想象張媽那手忙腳亂的滑稽樣子,可又覺得這樣的想象有些滑稽過頭了,她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試圖把這奇特的想象從腦海中驅趕出去。
男人挑起眉毛,帶著一絲戲謔的口吻說道:“果然是你非禮我。”
林織夏一聽,頓時支支吾吾。她的雙眼圓睜,怒視著傅欽洲,那原本羞紅的臉頰此刻因為有些薄怒而變得通紅一片。她雙手握拳,小聲說道:“你在植物人昏迷的時候早就被摸了不知道多少回了,現在在這兒裝什麼貞潔烈男,是不是太遲了?”
男人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那雙眼仿佛能噴出火來,死死地盯著林織夏。他的嘴唇顫抖著,想說些什麼卻又被憤怒哽住了喉嚨,隻發出了幾聲含混不清的怒吼。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餐具都被震得叮當作響,他像是一頭被激怒的雄獅,恨不得把眼前這個讓他又氣又惱的林織夏給一口吞掉。
林織夏的氣焰在瞬間弱了下去,她知道自己未經傅欽洲同意就看光他的行為確實不妥,心中漸漸湧起一股心虛之感。就在這氣氛有些僵持的時候,門鈴突然清脆地響了起來。
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林織夏的眼睛猛地一亮。她二話不說,像一隻靈活的兔子般迅速從座位上跳了起來,低著頭,不敢看傅欽洲那憤怒的表情。她嘴裡嘟囔著:“我……我去開門。”然後便急匆匆地朝著門口的方向奔去,腳步有些慌亂,隻想趕緊逃離這尷尬又緊張的氛圍,那背影仿佛在訴說著她的窘迫。
林織夏帶著些許急切的心情拉開了門,門軸轉動的聲音在安靜的走廊裡回蕩。
蒙嘉慧身著一襲低胸的緊身連衣裙,那裙子的剪裁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她的長發精心地燙成了大波浪卷,慵懶地搭在一側肩膀上。耳朵上戴著一對精致的鑽石耳環,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脖子上的項鏈也熠熠生輝,處處都透露著性感與優雅,卻又藏著那麼一點小心機。
她邁著優雅的步伐走來,嘴角一直掛著一抹自信的微笑,滿心以為來開門迎接她的會是傅欽洲。然而,當門緩緩打開,她的目光從期待慢慢變成了驚愕,看到林織夏的瞬間,那笑容就像被風吹散的花瓣,迅速地從她臉上消失了。
她的臉色變得陰沉,眉頭緊皺,眼睛裡燃起了嫉妒的怒火。她提高了聲調,語氣中滿是質問:“怎麼是你?為什麼是你來開門?”那尖銳的聲音仿佛要穿透女主的耳膜,帶著毫不掩飾的敵意和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