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駮馬嘴裡流淌著口水,露出滿嘴獠牙,仿佛在笑,它的笑是那麼滲人,就連衛淵都嚇得一顫。
“憋回去,你笑的樣子太醜......”
嗷~
駮馬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咆哮,翻蹄亮掌,四爪紛飛地朝向東方跑去。
梁紅嬋抱著衛淵,用大纛為他守護身後,不讓中暗箭。
“跑錯方向了,不是往南......”
“往東他們絕對會故意放我們離開,到時在趁機往南......”
衛淵解釋一句,一手持槍,一手持劍,槍殺劍擋,所過之處,遠近敵軍皆是被斬斷手腳,沒有傷一人。
起初梁紅嬋還沒感覺什麼,畢竟孤身陷陣,能不受傷就不錯了,哪能做到招招斃命。
可隨著時間推移,梁紅嬋便感覺到了衛淵的恐怖。
因為他沒有一招是殺敵,全部都是讓敵人斷手斷腳,如果是一個兩個還好,但全部都是這樣,那就隻能說他故意如此。
“桃兒,你為什麼隻傷不殺?”
一槍挑斷敵軍臂膀的衛淵笑道:“殺了的話,對方直接就地掩埋,或是燒成骨灰,一了百了。”
“但要是傷了的話,一個傷兵,那就需要兩個士兵照顧,抬回去,後續的治療,食物,補償......這些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如果傷兵一次性出現太多,就會出現醫療擠兌,他們不治就喪失軍心,治的話醫療必崩......”
梁紅嬋嘴角抽搐,還說朱思勃是陰損壞,這爛桃兒明顯比他更陰損壞......
與此同時,玉門關上站著的各方勢力高層,不禁微微一笑。
“不愧是大魏第一才子朱思勃,果然按照他所想,梁紅嬋突圍目標就是東方!”
“傳令下去,讓將士們做做佯攻即可,放他們去東方和宇文家餘孽狗咬狗!”
“遵命!”
高層的最後方,宇文家僅剩的嫡係血脈,宇文起川低下頭,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