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震天每說一個詞,渾身的怒氣就加兩分。
“我倒要看看是誰生了熊心豹子膽,敢戲耍我的兒子。”
“現在馬上去給我裝一萬個硬幣,然後天一亮就去柳家,我要他百倍千倍的跪回來。”
姚震天說出這話的時候,後槽牙幾乎都要咬碎。
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他倒是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
這時,正在裡麵給姚鑫鑫急救的醫生出來。
“醫,醫生,我兒子,他?”
姚震天第一個衝上去,踉蹌的腳步暴露他作為一個父親的擔憂,結巴的開口。
“請家主放心,少爺沒事。”
家庭醫生之所以待在裡麵那麼久,就是不確定自己的判斷,給姚少爺做了兩遍的全身檢查。
“沒事?”
“那他什麼時候蘇醒?”
姚震天懸在心頭的利劍落下,急切的追問。
“這個,就要看姚少爺什麼酒醒,還有他生物鐘。”
“正常情況,明天早上就會自然蘇醒的。”
醫生儘可能平靜的回複。
然則,心底早已經無語的翻白眼。
他還沒見過誰家喝多了,睡著了就著急忙慌找醫生的。
心底不由暗嗔:果然,有錢人的消遣就是把人耍著玩。
“這話什麼意思?”
姚震天眼神逐漸變得陰鷙懾人,直勾勾的盯著姚澤。
“就是姚少爺喝多了,睡著了,身體沒有半點毛病,很健康。”
看病的醫生無奈的攤了攤手,很認真的回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