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項南不怒而威的脫口而出。
看似對姚震天剛才那番話的回應,實則是說給柳家人聽的。
他緩緩轉身,深深看一眼寫著柳宅的門匾,大步流星的朝裡麵走去。
“現在,所有柳家人去主宅,我要開會。”
話落,隻留下一片衣角。
“家主,小心。”
聞言,柳文清身形晃動,心虛得差點摔倒,還好他的親信眼疾手快,將他扶住。
“快住口,這個稱呼切莫再說,家主蘇醒,我的位置肯定不保。”
柳文清慌亂的低聲嗬斥,眼神緊張的偷瞄周圍,生怕有人聽到後,給家主打小報告。
他自己做了那些事情,很清楚是犯了家主忌諱,說不得今天就會被家法處置。
思及此,他緊緊抓住親信的手,低聲叮囑一番。
“快,你馬上去我的臥室,在衣櫃的右下角拿出那個黑色錦盒,快,一定要最快時間交到我手上。”
柳文清死死盯著前方,他現在隻能寄希望於家主剛蘇醒,並沒有那麼快的知曉他的所作所為。
片刻後,柳家主宅內的議事廳,但凡是在柳家家業中,有擔任職位的,統統聚集於此。
一眼看過去,寬敞的議事廳,此刻倒顯得有兩分擁擠。
作為柳家家主,柳項南穩穩坐在主位,他臉色陰沉,眼神中透露出憤怒與威嚴,淡淡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越是這種不說話的氛圍,越讓現場氣氛變得緊張,還透著一絲肅穆,讓人不敢輕易造次。
“這些年,我病著,你們過得可好?”
柳項南似笑非笑的問出,眼神直勾勾的看向自己侄子柳輝。
“家,家主,我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