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下人們甚至還來不及發出一聲呼救,就被割喉奪取性命。
黑衣人顯然是訓練有素,從外圍出發,先是目標精準的屠殺每一個張家下人。
之後,才直奔張家父子的房間。
對付那些身手普通的看家狗,黑袍男人都懶得出手,勁直去了張秋生的房間。
“說,關於豐山的地圖,藏在哪?”
進門便是一通翻找,一無所獲後一盆冷水將他澆醒,冷冷質問。
“放肆,你想敬酒,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我不喝。”
今晚喝得實在有點多,此刻被人揪住衣領,張秋生還後知後覺的說著酒話。
“敬酒不吃吃罰酒,快點說。”
黑袍男人顯然沒有那麼多的耐心,手起刀落,切斷張秋生左手食指。
“啊!”
劇烈的疼痛感,終於讓張秋生酒意清醒。
當他看清楚眼前處境,隻能寄希望於自己的喊聲,能驚動安保人員前來營救。
“你把我女兒和兒子怎麼樣了?”
然而,窗外微風輕動,濃烈的血腥味讓他意識到情況不妙,瞳孔瞪大,緊張的追問。
“死到臨頭,還有時間想他們,不如好好的想想,一會你還有沒有命活。”
黑袍男人眼神冰冷,不帶一絲溫度,話音剛落,又將他的手指切斷一根。
“疼嗎?這個折磨人的法子,還是我從你新挑選的女婿,陳元哪裡學來的。”
聽著他的慘叫,黑袍男人嘴裡發出陰沉的冷笑。
“你是葉家人?”
聞言,張秋生瞬間明白自己為什麼惹來滅門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