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桌子的旁邊,立著一大桶水。
隻見那李圭拿起五斤的器皿,裝滿水之後,捯飭了一會兒,又將三斤的器皿裝滿。
之後,他又拿著兩個器皿比劃了一下,自信滿滿的說道:“兩個器皿,全部是八斤水,八斤的一半便是四斤,我隻要將兩個器皿都裝滿水,再各自倒掉一半,如此一來,將三斤的器皿裡的水,全部倒入到四斤的器皿之中,便可得到四斤。”
說完,還朝著淳頓和耶律元驕傲的努了努嘴,那樣子仿佛是在說:怎麼樣?我牛不?
“太好了,李圭公子不愧是我京師第一風流才子,他的這腦子,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比較的。”
“沒錯沒錯,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種辦法呢?”
“切。就你這種豬腦子,怎麼可能想到。”
學子們你一言我一語,仿佛李圭做的是對的一般。
就連祭酒張裕,也是默默的點了點頭,暗暗道:這種方法雖然不是最佳,但也是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
“不對。”
哪料,就在這時,北匈王子淳頓發話了:“這種方法看起來取巧,實際上,和你們剛剛說的那些方法沒有任何區彆。”
耶律元也是無語的笑了笑,眼神中滿是戲謔,他沒想到大秦的學子算學竟然如此之差,比起荊國和齊國,差了太多太多。
“不可能。李少的方法怎麼可能錯?”李圭的狗腿子霍利當即懟了上去。
“嗬嗬,真是可笑。”
淳頓不屑地哼聲道:“不對就是不對,既然沒有做對,還不讓人說了?”
“......。”霍利眼神發狠,但卻又不敢真拿眼前的北匈王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