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麵對葉澈時,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囂張和得意,隻剩下恐懼和絕望。
太守府內,大堂之上,葉澈端坐在主位。
一襲蟒袍襯托出氣宇軒昂的氣質,手中端著茶杯,散發出淡淡的茶香。
他的目光掃過堂下,眼中帶著幾分戲謔與審視。
堂下,一眾泰州郡的官員跪拜在地。
他們昔日的風采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驚恐與不安。
洪守闕和洪嶽毅父子二人更是跪在最前。
他們低垂著頭,不敢直視葉澈,臉上的驚恐之色一覽無餘。
葉澈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著一絲輕蔑與嘲諷:
“洪大人,洪嶽毅,你們父子二人昨天不是很囂張嗎?怎麼今日就這般模樣了?難道是這泰州郡的水土,讓你們變了性子?”
洪守闕渾身一顫,額頭冷汗直冒,開口道:
“五殿下饒命!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昨日多有冒犯,還請五殿下恕罪!”
洪嶽毅也緊隨其後,跪求道:“五殿下,求您饒了我們吧!我們願意交出所有家產,隻求您給我們一條生路!”
葉澈冷冷地看著他們,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他輕輕放下茶杯,站起身來,走到洪守闕和洪嶽毅麵前,俯視著他們,淡淡地說道:
“饒了你們?昨天你們怎麼不說?現在知道求饒了!我本來隻是找你們借點糧食而已,你們倒好,眼睜睜看著百姓餓死,也不願意借糧!”
大堂之上,一片死寂。
隻有葉澈那冷冽的聲音在回蕩,讓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葉澈聲音冷冽地喝道:“給我狠狠地打!打死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