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一頓,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父親的意思是,隻要你答應跟我一起回京,他立馬就會撤兵。這樣既能避免雙方兵戎相見,又不傷和氣,何樂而不為呢?”
葉澈淡淡地開口道:“陳誌武,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你也知道,我和父皇之間已經決裂,他對我的猜忌已深。我一回去,恐怕就會立刻被收繳兵權,甚至性命堪憂。朝中的那些小人,更是會趁機落井下石。”
陳誌武聽後,眉頭緊鎖,歎了口氣道:
“葉澈,你這又是何苦呢?你們畢竟是父子,血脈相連,何必要鬨到如此地步?難道就不能各退一步,化乾戈為玉帛嗎?”
葉澈搖了搖頭,輕笑道:“不是我想兵戎相見,但你也知道,北庸關是我辛辛苦苦打下來的。那是我和手下將士們用血汗和生命換來的。如今朝廷卻要我交出來,我怎能甘心?”
“也是,皇帝老兒這件事上,確實過分了。嘿嘿,你最近有《金鼎梅》那種作品嗎?我真是念念不忘。”
突然,陳誌武猥瑣地笑了起來。
“我不缺銀子,也就沒寫了,不過你要是想看,回頭我寫一些送給你!”葉澈道。
“不愧是老子的好兄弟。不過我父親還是想約你在杞縣見一麵,你覺得意下如何?”
陳誌武輕歎一聲。
“見見也無妨。那明日我跟你一起去杞縣,你今晚在這裡休息一晚。”
葉澈說完話,叫管家給陳誌武安排了一間上房。
“殿下,這會不會有詐?”
等陳誌武離開後,周通開口說道。
“對,我也擔心這裡麵可能有詐!”
主簿林璞開口說道。
葉澈道:“我相信越國公不會害我的。你們先下去吧。”
兩人點頭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