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愛卿,你有何高見?”
鐘濤微微皺眉,沉思片刻後說道:“陛下,我認為我們積極尋求與齊國的和平談判,爭取以最小的代價換取兩國的和平共處。”
宗月豪聞言,勃然大怒,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猛地一拍龍椅的扶手,站起身來,怒視著鐘濤,吼道:
“讓我跟葉澈談判?那不可能!我恨不得將他五馬分屍,以解我心頭之恨!你這是什麼狗屁主意!朕養你們這些人,關鍵時刻卻拿不出一個像樣的計策!”
鐘濤被宗月豪的怒吼嚇得渾身一顫,臉色變得煞白,他低下頭,不敢直視宗月豪憤怒的目光,嘴裡囁嚅著,卻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賀空見狀,無奈地搖搖頭,他其實心中也是傾向於與齊國談判的,但他深知宗月豪的性格剛烈,絕不會輕易低頭,因此他一直沒有提出這個建議。此時,他隻能儘力安撫宗月豪的情緒。
“陛下息怒。”賀空小心翼翼地說道,“我們必須做好兩手準備。如果都城真的守不住了,我們隻能考慮逃亡北方,以圖東山再起。北方嚴寒,如今冬季將至,葉澈的軍隊定然不敢深入追擊。”
宗月豪聽了賀空的話,臉色並未好轉,反而更加陰沉。
他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的光芒,說道:
“逃亡?我宗月豪豈是貪生怕死之輩!朕寧可戰死在這裡,也絕不苟且偷生!你們這些人,平時口口聲聲說忠君愛國,關鍵時刻卻一個個束手無策!朕要你們何用!”
說完,宗月豪憤怒地一揮衣袖,轉身背對著鐘濤和賀空,不再看他們一眼。
鐘濤和賀空麵麵相覷,眼中都閃過一絲無奈與憂慮。
片刻後,宗月豪終於開口說道,“你們都出去吧。讓朕一個人靜一靜。”
鐘濤和賀空聞言,連忙躬身行禮,退出了皇宮。